这一切的结果就是那个名叫珍味坊的连锁酒楼开始日进斗金,如同蜘蛛网般蔓延到了整个康州,连他都不能坐视不理了。
事实上,在徐廉成开始接管了部分珍味坊的运营,并在里面安插了不少探子用来收集康州各地的情报后,徐慎行曾经还很认真地考虑过要不要把珍味坊改名叫沙县小吃或兰州拉面啥的……
只不过财政大权大部分还是被徐慎行死死地捂着,只分给了他老爹三成。这也坐实了他小财迷的名头。
“老爹啊,赵姐突然赎身出府了,你知道这件事吗?”徐慎行也不跟他便宜老爹打禅机,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吗?府上的事大多都是你娘在管,我不太清楚。”
徐廉成眼神飘移,似乎有些心虚,这个表情自然落到了徐慎行的眼中。
“啧啧,听说赵姐还有了身孕,肯定是府上哪个家丁干的。”徐慎行装出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这种敢做不敢认的家伙太可恶了!我一定要让娘亲把那个人揪出来,好好惩戒一下,以儆效尤!”
果然徐廉成大概是想到了这么做的结果,开始微微地打起摆子来。
他干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道:“这种会给徐府抹黑的丑闻还是别追根究底了,让老徐把那个丫鬟追回来,送她一片宅子和五十贯大钱,让她好好休养就算了。”
“不行,我继承了老爹你嫉恶如仇的性子,面对这种事怎么能够视而不见呢!”徐慎行继续大义凛然地说道。
事到如今,徐廉成自然也发现了其中的猫腻。他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儿子,后者则装作没看到他怒火中烧的目光。
徐廉成一把揪住徐慎行的耳朵,恶声恶气地问道:“你都知道多少了?”
徐慎行只是嘿嘿直笑,没有回答,而是换了另外一个话题。
“老爹你真打算什么都不做,只给赵姐一片宅子吗?”
“废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的脾气……要是被她知道了的话,那就不是跪搓衣板的问题了。”徐廉成大叹了口气:“能给她偷偷挤出一片你娘不知道的宅子,已经算不错了。”
“原来你还跪过搓衣板啊……痛,好了,我不说就是了。”幸灾乐祸的徐慎行吃了个栗暴后才捂着脑袋露出了认真的表情:“我觉得老爹你还是对娘实话实说比较好,这次我也会为你求情的,不管怎么说,赵姐的孩子都是我的弟弟或妹妹,是徐家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面。”
“你小子真的是五岁的小屁孩吗?我怎么觉得你这家伙比我还老成呢?”徐廉成眼神怪异地打量着徐慎行。
“哼,咱是天才,不要把我和老爹你相提并论。”徐慎行插腰自卖自夸道。
然后又理所当然地吃了一个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