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倾身过来时，身上那股甜甜的香味便随着侵袭而来，直接钻进了祁然的鼻息。

他身体绷紧，不自在的将腿搭了起来，摇头，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淡然，“没什么特别。”

慕糖没有注意到祁然的不自在，她只是听着祁然的话，皱眉，拿起沙发上的一个本子，“不应该啊，赵婉真这么沉得住，她不用发泄的吗？”

祁然瞟她一眼，“谁跟你说，发泄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这作文都是交给老师的，我不觉得她会用这个来发泄。”

“那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女生，还能有什么发泄方式呢？”

慕糖噘着嘴，祁然和秦峥的想法是相似的，可她的第六感一直告诉她，不会这么简单。

赵婉又不喜欢同人交流，又不喜欢网络平台，也没有私人日记，她就这么憋得住？

祁然却又道：“如果赵和生真的是凶手，那赵婉的很多东西可能早就被处理了。你以为他会留着证据让人查？”

慕糖拧眉，这个说法好像也没问题。

可她还是翻开那本作文，“哥哥，可难道你不觉得，这种明明知道不能写，写了可能会被发现的感觉，会更刺激，更让人控制不住的想去写吗？也许，赵婉就是这样呢。一面害怕被人发现，一面又渴望被人发现。又说不定，她本来就在等着谁来发现呢？”

祁然闻言眸色微深，却问，“你也是这样？”

慕糖一愣，“什么？”

祁然半眯着眼看她，声音压得有些低，“你也是这样，害怕被发现，又渴望被发现。明明知道不能做，却偏偏控制不住想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