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宁无双一时没睡醒,脑子迷迷糊糊。
南宫月的拥着她的手一紧,目光扫过她形状优美的耳朵,他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深沉了下去,身上慢慢地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凉气,同时低头薄唇压在她的耳朵上,感觉到怀中的人儿颤抖了一下,忽然眼瞳瞬间布满黑云,闪过近乎野兽一般的冰冷阴森光芒:“小白是谁?”一定是她的心上人!
若不是心上人,又怎么会睡梦中都念念不忘?
南宫月有种将那个野男人找出来,剁成肉酱的冲动,她是他的女人,身和心都将是他的女人,所以他绝无法容忍宁无双的心里住着另一个男人。
宁无双被他从睡梦中弄醒,又听他问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现在更是眼中怒火高涨,仿佛她是出墙的红杏,枝头乱颤似的,心中忍不住也升起了怒火,这个混蛋偷偷摸摸爬上她的床不说,竟还敢闹事,她气的就要屈膝将南宫月踹下床,只是还没来得及动作,却忽然觉得娇嫩的耳垂猛然一痛,如同被野兽的利齿咬住了耳朵,痛彻心扉。
“你……干什么?”她恼火之余,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只是奈何那人的双手如同钳子将她钳制住,就听他微凉惑人的声音在自个儿的耳边轻轻低柔又带着寒气阴森的响起:“你在睡梦里叫着小白!”
宁无双觉得他实在是莫名其妙,恼怒道:“叫小白怎么了?值得你咬人……”
“小白是男人?”南宫月冷冷打断她的话,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极其阴冷的盯着她。
“小白是男人?”宁无双愣住了,随后恍然大悟大笑了起来,觉得南宫月的理解力简直太惊天地泣鬼神了,小白居然成了男人。
南宫月见她笑的花枝招展,半点没有心虚的模样,他素来敏锐,就已经明白自个儿定然是闹了笑话,随即紧绷的身体一松,半压着她的身体,低头凝视着宁无双,放低声音说道:“小白是谁?是不是你的心上人?”只是这一次语气显得柔软而随和,还带着几分慵懒。
心上人?
宁无双刚刚停下,又止不住笑了起来,南宫月的想象力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快告诉我,否则我就……”南宫月的手就覆在了她的胸前,轻轻的一揉,不管是挑起的眉,还是手下的动作都充满了某种极强的暗示。
宁无双被他的动作弄的脸蛋都能烤鱼,下意识的将身体蜷缩起来,奈何身上压着的那人简直就跟烙在她身上的,阻止了她所有的动作。
“你快下来!”她涨红着脸说着,心里颤了起来,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这八个字在她的脑海中荡啊荡。
“小东西!”男人坏笑了一声,揉了一把,低低的笑着,一扫之前的阴冷,极度暧昧的说道:“你故意不说,是不是想……”
宁无双忍无可忍的一拳头揍到他的头:“南宫月,你给我滚下去!”
混蛋,明明自个儿一肚子的坏水,居然还栽赃到她身上。
想?想什么想?你才想,你全家都想!
南宫月抱着脑门,黑眸茫然的盯着暴怒的宁无双,不太明白她的暴怒。
算了,她是自己要捧在手心里疼的女人,爱发脾气点他也能忍受。
“干嘛恼羞成怒?想了就想了,我又不会笑你!”南宫月极其无辜委屈的说道,还一副安慰人的口吻:“也不是只有你想,我也想的啊!”
“混蛋!谁想了?你说谁想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有这么往人身上泼冷水的么,宁无双又气又恼,急的眼珠子都瞪圆了。
“是我想了,行不行?你别急,是我想……是我想……”南宫月十分配合的安慰着,其中的敷衍、委曲求全的意味浓的想让人忽略都不行。
这男人绝对有气死人的本事,宁无双的牙龈好痒,好痒,好痒……
宁无双脸色通红通红,这次是气的,怒吼道:“南宫月,你……混蛋!”
“是,我混蛋,就是小东西想了,我也不该说出来,的确是混蛋一枚。”南宫月笑了笑,很是体贴的说道。
宁无双一点儿也不接受南宫月的‘诚恳’认错,只咬牙切齿地说着:“南宫月,你信不信你再说一句,我就叫非礼!”也好让世人唾弃夜闯女子闺阁的不要脸混蛋。
宁无双有种含泪无语问苍天的感觉:天,她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难缠的混蛋!
没脸没皮不说,还牙尖嘴利的很!
老虎钳子呢?
她能不能让这混蛋变成无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