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宁无双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浑身颤抖瑟瑟,脑子顿成空白,男人却如同探得绝妙处,舍不得移开,不觉扣在她精雕细琢的脊骨摩擦着,叫她抑不住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摇着头,张嘴喃着:“别……别……别这样……”
不管多冷酷张扬的男人,在这样的时候都有几分痞子性子,就是南宫月这样恶名昭著的男人,此时也是一脸的风流荡漾,低低坏笑:“别这样,那咋样呢?”
手下掌着她的身体,揉揉捏捏,一道道电流从身体中散向四面八处,这种陌生的反应,当下差点让宁无双羞得挤出泪来,她虽然性子强悍,重生为人,可这种床底之间的活儿其实并不太熟悉,终是瑟瑟发抖,豆沙粒子般的声调带上哭腔,可是她不懂男人的劣性,这般的软软腔调,落在南宫月的耳朵里,更加刺激他加大了力道。
男人初尝到甜头,哪里会因为他几滴珍珠泪,就肯住手的,先缓松了口,抬头,喘着粗气,狠狠地吐了一口气,女子稚嫩绝美的身体叫他黑了双眼,一把擒住一朵,细细吻了上去,酥甜的味道,迷了他心神,和在她滑腻肌肤下的手掌,不由加重了力道,爱不释手地将这娇人儿揉捏,一如梦里,怎顾她可是经受得住,喜爱她这白嫩的身子到了极处,连她哭音都化成了迷障。
宁无双她又不是真的啥也不懂的,清晰地感觉到他膨胀的欲念,呼吸都是他渐浓的香气,当下后悔的差点抹了脖子,就知道这混蛋是个好色的,却只担心他进了她的闺房使坏,没想到在马车上也敢如此行事,她一时不察,倒是弄得自个儿羊入虎口的境地。
虽然她答应嫁他,可身体压根儿还没做好准备,现在被她这般毫不怜惜地亵玩,又是在马车上,当下恼羞成怒,委屈到极顶,一吸气,再张嘴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地的一咬。
南宫月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沉迷的神智也被这么一下子勉强扯了回来,松了口中的软肉,从她的胸前抬头看她,眼中还有一丝不满,但当他看到她粉腮上早已湿透了一片,扁着红艳艳的唇儿出着气,眼中委屈几乎能溢满了出来,瞬间浇灭了他一半儿的欲火,心里软成一片。
“对不起……我……我实在难忍!”
他苦笑一声,也不知道这小东西给他下了什么迷障,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可自从那日离去,午夜梦回之中全是旖旎,几乎每夜都要湿了裤子,至少要洗上一个冷水澡,搞的好像欲求不满的毛头小子。
这种事情,别说他成年后,就是他年少轻狂之时也不曾出现过,总觉得女人不过是看着好看,却无什么作用的花,点缀生活虽然挺好,但没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嘴碎唠叨,实在引不起他的兴趣,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无法接受自个儿的生活中出现女人这样的生物,更别说如此汹涌的热情,简直天方夜谭似得,但却真的出现,他无法拒绝。
南宫月觉得自个儿是中了小东西的毒,就是刚刚上马车的时候,他还告诫自己,只要亲吻一通,毕竟这是他心尖上的人儿,他们的第一次可不能随意发生,可是当他沾了她的身子,神智就不见了,若非宁无双那一咬,只怕他还真的就在马车上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
他此时是彻底儿挫了火气,深幽的凤眼之中滚过一层颓废和懊恼,手手离了她身体,探到她后背,一下子抱着她就坐了起来,他背靠着斜榻,见她此时冷了脸,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惧色,生怕惹恼了她,张张嘴,低声里带些无奈,笨拙地哄道,“你别气……我就是想……想得厉害……一时没忍住……”
真的想的太厉害了,所以才一触到她,就发了狂一般,无法控制自个儿,简直是他极为自傲的自制力中的一个巨大的打击。
“手!”宁无双羞红着脸,咬唇抛下这么一个字,见他没有动作,似是没有听懂,又噎着嗓子,叫道:“将手拿出来!”这话说得,她差点忍不住找个地缝钻进去,又狠狠地的瞪了他一眼,。
南宫月一愣,随即眼神尴尬起来,轻轻的咳嗽一声,将探到她衣衫内的手儿抽出来,只是掌心上余留的滑腻叫他差点又忍不住贴回去,只抿了唇,克制地为她系上内衣的带子,又伸长手将她的外衣一骨碌的盖在她的身上遮住她旖旎的风光,目光移开不敢看她,就怕自己再变身为狼。
宁无双却犹自不甘的狠狠地捶了他胸口几下,使足了力气,嘴里恨恨地说道:“让你欺负我……”这混蛋瞧见她就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眼里冒着绿光,一副恨不得将她吞了的样子,着实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