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上辈子跟母亲学过画画,离专业是有一段距离,但普通人像素描还是可以看看的。
虽然真人不在面前,不过璇玑对那张脸已经太过熟悉,下笔毫不犹豫,可惜纸不是专用的素描纸。画上去效果就稍微差了一些。
蜡烛快将燃尽时,璇玑完成最后一笔,长吁一口气,抬头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不知道多久。信鸽倒是颇通人‘性’的样子,也不离开,只在桌面上蹦蹦跳跳,间或发出咕咕的叫声。
最后看一眼那张画。想起赵见慎那副似笑非笑的魅‘惑’神气。心跳竟然莫名其妙快起来。
没救了!看着一张画像都能发‘花’痴!
璇玑不敢再多看,快手快脚地将画上多余地炭粉细屑清理干净。小心折好,塞进信鸽脚下的小筒里。
这一晚,璇玑难得地没睡好,整晚大魔王的脸都在梦境中‘乱’晃……有时温柔,有时‘阴’险,有时微笑,有时不怀好意,有时高深莫测,有时一脸魅‘惑’,有时脸如寒霜……
宁国要办的事情进展得十分顺利,但是纪国太子爷心情大坏,因为某个没良心的‘女’人虽然听话地每天来信,但是不说情话就算了,连拉家常都欠奉,一个月下来每天通信变成“每天考考你”,题目还推陈出新,从对诗对联发展到猜谜测字,只差没有出道算术题让他算一算了。
开始时太子大人还觉得有趣,就当是情人给自己的小刁难,也不放在心上,可是越到后来越离谱,无名怒气也越积越多。
赵正蓝晰这些不得不每天面对他的下属,清晰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无奈在这个通讯不便的时代,也没办法通知璇玑见好就收,只能看着太子爷的脸一天比一天黑,暗暗埋怨璇玑为什么总要把太子惹火。
中午时,又收到了璇玑地来信,赵正胆战心惊地将纸卷送到赵见慎手上,暗自祈祷这个姑娘不要继续出考题了,否则主上发起飙来,现在是不能把她怎么样,可他们就遭殃了。太子心情不好,不必对他们如何,光那气势就足以让他们寝食不安如履薄冰。
赵见慎脸上平平淡淡,可心里却‘波’澜起伏,既高兴璇玑的手书如期到达,又担心上面的内容会让自己失望,宁国皇宫探子送出来的密信,都没让他这么心情反复过。
慢慢摊开那张薄薄地纸,赵见慎看见纸上仿如要突出纸面的素‘色’生动画像,惊诧于画像手法的特别之外,一阵狂喜涌上心头---这是璇玑给他画的肖像!
赵见慎只觉得这一个月累积下来的滔天大火像忽然遇上了数九寒天,瞬息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余下甜入心扉的暖意,焦躁的心像被一只温柔地小手轻轻抚‘摸’了两下,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写到这个的时候就想起笔友,想起E-MAIL聊天,嘻嘻。
大魔王虽然足够腹黑足够可怕,但是璇玑其实已经可以轻易左右他的喜怒情绪。
推荐票又开始减少了,收藏的人越来越少,挠墙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