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想想四爷那么器重年大人。自然把最重要。最紧密地事交给您了。而最后立大功。成大业地自然也是您了。可是那时。您也就离死时不远了。您死了是小事。可是没有必要拉着老父、兄妹、妻子、儿女来垫背吧!现在赋闲。谁知道是不是塞翁失马?”
“年某乃……”年羹尧挺胸抬头,一脸正气,苏荔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白说了这么半天,看看年氏,年氏正在思索,想了想抬起了头,站起。
“荔儿,谢谢你。”年氏认真的行了一礼,现在她后悔了,早知道自己来和苏荔谈就好了,拉上哥哥真是简单的事都复杂起来了。
“所以还是对手好,有时最明白对方心思的就是对手了,谢谢你的理解。”苏荔舒了一口气。但老话说得没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看年氏能不能把年羹尧劝住。
“年大人,还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苏荔看向年羹尧,他还气呼呼的,苏荔摇头,但还是得说下去,“以苏荔对老爷子的了解,现在老爷子还在生年家的气,年大人想要一个重要的官职可能性不大了。所以以后怎么做想清楚,您的一言一行,关系着年家几百口人。”
“年某这就回去写辞官折子。”年羹尧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么说下去,自己还不如辞官不做了。
“唉!年大人,你真是……”苏荔觉得头好疼,本以为是聪明人的年羹尧,怎么对权利这么执着?
“苏福晋的意思是让你欣然接印,从此韬光养晦,专心财,以图富贵。”年氏摇头微笑。
“只为了钱?”年羹尧此时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他听妹妹的话来求求看着不显山露水,却在宫中有一定话语权的苏侧福晋。没想到这位话里话外的让他退出权利的中心,抓钱比抓权更好。真是妇人之见!
“赚钱不容易的,而且赚干净的钱更难了,苏荔儿除了这宅子不是我的,其它的东西都是苏荔自己一手一脚赚回来的。干净清爽,没一点血腥之气。你行吗?所以,再给你一个官做,你能赚到除俸禄之外的干净钱,并且能让你的下属跟你一起富裕舒服。你能行吗?苏荔虽无娘家可靠,凭着一双手走到今天!”苏荔轻笑一下,瞥了一眼年氏,对年羹尧说道,别人不知道,年氏应该很清楚,自己怎么一手一脚走到今天的,把娘家也脱了出来,舒服的做富家翁,胤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您让小人去成求田问舍之辈?”年羹尧怒了。
“有什么不对?打个赌吧!一千两,咱们一个月的时间,咱们都去附近找个贫穷的村落里,看谁能让他们摆脱贫困,并且从此以后走上富裕之路。还就是不能用强权,不可用损人利已之事。年大人这么大的官,不会怕跟我这小女子吧!”苏荔摇头,决心划出道来一次压住他才成。压而不服,将来会越来越麻烦。
年羹尧怔住了,站了一会儿,苏荔这些年做了什么事,其实他比年氏知道得更清楚,当他知道年氏和苏荔闹起时几乎是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没想到还是弄到两人都以离府收场,不同的是,苏荔是自己出来的,有宫里赐宅子,与妹妹被赶出去自是不可同日而语。如果说不是她怀着孩子,他真恨不得亲手押着她去四爷府认罪了。苏荔弄掉了他几乎到手的官职,却还用语重心长的调子来教训自己,放到以前的年羹尧,他一定不会忍下去,可是定定地站在那儿想了一会,在这京城之内,苏荔一定比自己更容易展,即使她划出道来,不会以势压自己,可是跟自己比,谁重谁轻,傻子也能做出选择。更何况,自己根本就不会管这些民事,真的让一个村子去摆脱贫困,一千两也不够啊。
叹了一口气,直挺挺的跪在了苏荔的面前,“小人知道错了,一切依福晋所言,奴才会韬光养晦,一切以家人为重。”
“记住才好。”苏荔心凉了半截,但还是笑了笑点点头。没想到年羹尧就根本就不上道,这样以年某人的恶习,看来年羹尧只能压着用了,今天这一番话看能压他几年,有几年算几年吧,真麻烦。(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