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荔那个黑线啊!不过也是,如果真是派去倭国,除了当时在的几个人,就只有这两孩子了,只是两个孩子没听到后来她表示要支持年羹尧的话了。
胤拍拍头,真是千算万算忘记李德全了,李德全喜欢宝宝,如果宝宝说受了委曲,怎么着李德全也会给年家上点眼药的。而宝宝还知道用心肝来传话,真是小看了他了。他深深的看了苏荔一眼,是她教的?
“李谙达没这个本事,最多传个话给老爷子,只怕是老爷子自己本就没打算给年羹尧这个位置。把他一个人调出来,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是借了李谙达的口罢了。现在年羹尧成了废子,爷还是想想怎么把废子变活吧!”苏荔才懒得介意了,想了想,她从不想过去的事,她更在乎的是将来。
“谈何容易,如果老爷子没打算用年羹尧的话,哪都是废子。”胤没好气的吼道,多年的心血一下子付之东流,只是因为孩子!
“去倭国得坐船,如果在海上遇到海盗怎么办?所以出使就得有团队,得造大船,得有水师。让年羹尧组建一只有力的新型水师如何?”苏荔记得自己看过的《水煮清王朝》里,年羹尧就是被调到了水师里,一把火烧了神户,多牛的一个人。心狠手辣得用对地方,把枪口要对外。
“水师?”水师大清有,只是台湾一战后,这些年渐渐的败落下来,船也越来越破,不然不会只开放广州一个海关关口了。此时此刻苏荔却提出要造新船,建新水师,这是想干嘛?
“是啊,郎世宁他们都是从海上来,要知道,将来的战场可不一定就在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真的从海上来了人。咱们是不是就束手待毙?年羹尧是会打仗的人,让他去建新水师,几年之内是起不了大作用的,但能避开老爷子和其它人的注意。还是那句话。别着眼于一城一池的得失。更何况,岳钟麒不是还在吗?”苏荔就事论事,她不懂战争,但是她知道海军即使到了现代也不怎么样。真搞不懂中国人怎么都这么不重视海
胤想想也是,年家现在算是被老爷子看死了,找个地方让他窝着,找点事干,总不能真的把他弄废了吧!
正事谈完了。苏荔又没话说了,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啜两口,给宝宝打了个眼色。宝宝当没看见,“阿玛。贝贝好吗?前几日回府没见着。”
“嗯,开始在书房念书了。”
“哦。心肝儿也在念书,额娘画了些画本子。心肝儿念得可好了。”
“心肝呢?怎么没看见?”
“去陪太太了。现在进宫可方便了。太太常常派人来接。”
“那个。宝宝。你陪你阿玛。我回去了。”苏荔实在没心情跟他们父子瞎扯。有那功夫干点什么不成啊。想想还是回头看了胤一眼。“那个……四爷!以后有事叫宝宝过去吩咐就是了。这点小事儿哪至于四爷亲自跑一趟。”
行了个礼飘飘然走了出去。她决定亲口提醒他。以后别到她这儿来。派人传话即可。
胤那个郁闷啊!这个女人真怪。谈正事时她维持着一贯地理智与冷静。她努力地帮自己拨开迷雾。让自己不要执着一城一池地得失。不会因为那是年羹尧而改变自己地方向。可事情谈完了。她也就没话说了。甚至都懒得再应酬自己了。最后还轻飘飘地扔下那么一句话。真地是就此了断了?
回头看看儿子。两人大眼对小眼。宝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低头玩手指。
搬出王府那天苏荔跟他说过一次之后,他们就没再谈过这事。这些日子看苏荔倒真的很轻松的态势,她似乎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不禁会想,也许这样也不错。于是此时此刻,他无法面对父亲。
“在这儿习惯吗?”
“还好,额娘带着我和心肝住内院,顺心一家住二进,照顾很方便。”
“刚还看见几个生面孔,才买地?”
“不是,八叔、九叔,十叔,十四叔都送了人来,再就是太太也派了两个人,皇玛法留了两个内侍。”宝宝笑笑,因为他如愿的看到了胤色变的脸。
“你额娘要这么多人做什么?”胤压低声音,几乎是恶狠狠的说道。
“额娘说了,人多才好,相互制衡,谁也讨不到便宜。”宝宝笑了起来,看了胤一眼,有些捉挟的意味,“额娘还说,这样您就是好意思来碰钉子了,您丢不起这人。”
胤吐血,这个女人真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