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羊舌子,李飞跃,葛俊等等在坐的几人一同大笑了起来,羊舌子的脸色忽然一沉,沉声说道:“不知道贵帮要我们选在什么时候动手呢?要知道,我们名义上乃是鞑靼国来的使者,要接近你们的皇帝,并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情。”
李飞跃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下,然后缓缓地道:“十天以后,将会有一场京军演武,地点就在城外的顺天大营里,到那个时候,崇祯皇帝和一班文武大臣都会出席,同时你们和你们的主人也会被应邀参加,到那一天,动手乃是最佳的时机。”
羊舌子皱了皱眉头,沉声道:“多少京军?”
李飞跃看出了羊舌子的疑虑,笑了笑,说道:“大约会有五百名京军。”
羊舌子顿时失声道:“五百人?我们怎么逃的出去?”
李飞跃则阴阴的一笑,道:“我们的计划,是直接攻打大营,而你们要做的,就是趁乱,杀死皇帝,以一役,毕全功!!”
羊舌子张了张嘴巴,想了想,脸色一沉,冷声说道:“要记住,我们现在是盟友关系,不要玩什么花样。”
“怎么会?”李飞跃笑了起来:“要知道,我们的首领,一生的任务,就是推翻明庭啊。”
“好!”葛俊重重地握了握拳,冷笑道:“十天以后,就是我们的行动之时,这一次,可非要闹他个天翻地覆不可!杀死皇帝,嘿嘿,仅仅只是想想,就让人激动啊。”
“还有那个江楚寒。”羊舌子也冷笑了起来,“我要亲手杀死他,他敢对我的主人大不敬,该杀,该杀!哈哈哈哈哈哈!!!”
“没错,杀了皇帝以后,再杀他。”李飞跃李飞奔两兄弟眼中立即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尤其是葛俊身旁的一位年轻人,眼神中更是爆发出了一股浓浓的渴望之情,说到这里的时候,满屋子的人顿时又一次放声地大笑了起来。
第二天,江楚寒便进宫了,事实上,江楚寒还在家中床上搂着娇妻蒙头大睡,天色还微微亮的时候,一名宫里的传旨太监便仿佛从天而降似得,大清早的便敲开了江楚寒家的大门,有旨义,着鸿胪寺少卿江楚寒,即刻进宫!
打扰了江大少爷的美梦,自然令江楚寒怒不可歇,在心里暗暗地骂上了两句以后,这才揉着惺忪的睡眼,哄了几句还躺在身旁如胶似漆的林赛赛,直到林赛赛心满意足了以后,江楚寒这才急急地换上官袍,急急忙忙地跟着那位前来江府传旨的太监一起进宫面圣去了。
“也不知皇帝老儿究竟搞的什么名堂,大清早的便要传我进宫。”江楚寒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忍不住向着身边的传旨太监深深的一弯腰,恭敬的道:“请问公公,不知道陛下这个时候召我进宫,所谓何事呢?”
江楚寒很清楚,千万不能小看了这些太监,有的时候,仅仅只需要他们在皇上的耳边上吹上几股冷风,便足以让皇帝对某些人起了烦恼之心,故而江楚寒对这位传旨太监依旧恭恭敬敬的,没有丝毫的看不起的心态在里面。
那传旨太监晒然一笑,悄悄地低声说道:“江大人,老奴就给你卖个准吧,皇上啊,可是一夜未眠啊。”
“一夜未眠?”江楚寒大吃了一惊,急忙追问道:“还请公公明示。”
“嘿,还不是那个鞑靼国使者干的好事。”那传旨太监一脸的不忿,低声继续道:“皇上这次可是真的动怒了,江大人啊,进到了皇上以后,老奴劝你还是小心些好。”
“多谢公公。”江楚寒点了点头,道了声谢以后,还不忘摸出了一枚元宝塞了进去。
来到了皇宫以后,崇祯皇帝早已经在龙椅上就座了,江楚寒急急忙忙整理了一番仪容以后,听到宣旨进谏的旨义以后,连忙一路小跑地跑了进去,连崇祯的脸还没看一下,便立即双气跪地,忙磕了个响头,道:“臣江楚寒参见陛下。”
“朕今天就罚你跪在这里!”崇祯皇帝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了。
江楚寒心中立即一跳,冷汗都流了出来,连忙小心地道:“臣……臣不知犯了何罪……还请陛下明示!”
“还不是你搅出来的好事!”崇祯皇帝鼻子孔里哼出一口冷气,冷冷地道:“那个什么鞑靼国使者,简直就是不把我大明放在眼里,你说,你是鸿胪寺少卿,朕没有砍了你的人头,已经对你格外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