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并没有直接回房,她先是去看了躺在她隔壁的帝圣诀,他还没有醒,胸口上的血也止住了。为他把了把脉,脉搏还有些微弱,再次给他喂了一颗自己炼制的护心丹。见他唇色有些干涸,就立马倒了一杯水想喂他喝下。回答他的是一片静默。
“咳咳……”轻语轻咳一声,试图唤来天机子的注意,“老人家,小姐说要帮公子准备调养的药汤,那个您是不是要给轻语一份抓药的方子?”
“依着那丫头的个性,药方想必已经准备好了,你四处找找,说不定就能找到了。”天机子气闷,不过还是没忘记去床边检查新辰的情况,瞥了一眼不远处已经没了呼吸的黑袍子,厌恶的皱了皱眉,“你出去的时候顺便让人来把这里清理了,脏。”
别看天机子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他的心狠不会比任何一个人弱,尤其还是伤害了他最心爱的徒弟的黑袍子等人。他不亲手将他们宰了就已经算是对得起他们了、
“好的。”轻语点点头,她走到桌子边,将桌上墨迹未干的纸张拿了起来,“老人家,您看看小姐准备的药方是不是这一份?”轻语识字,但是并不精通医术。事关新辰,出不得一点意外,所以她将东西拿给天机子看了。
天机子认真的看了药方一眼,眼珠子瞪得老大,嘴微微张开,“那丫头快成妖了!”
这药方可谓是无懈可击,如果让他来写药方,他不会写上其中的一味草药,虽然那草药很常见,甚至让人根本想不起来,但是它用在这里可谓是举足轻重。
轻语嘴角轻颤,根据这些年对这老头子的了解,他知道他又要悲春伤秋了。挪了挪脚,试图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走出去。
只是,在天机子面前,偷溜又谈何容易?
天机子一把抓住轻语的胳膊,“轻语丫头,你说那个死丫头是不是生来就为了打击我的?她小的时候,用两杯子破酒骗的我帮她做牛做马?你知道那时候她才多大点吗?”
“两岁!”轻语翻了个白眼,这故事他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但是每一次都还说的津津有味。
“对,那时候那丫头才两岁啊,两岁的小鬼就这么心黑了,你说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这么倒霉的遇上那死丫头?”天机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着自己的可怜之处。
轻语将自己的胳膊从天机子的魔爪中解脱出来,嘴角微微勾起,“老人家,我现在还要去帮公子准备药汤,就不和您在这里讨论小姐的事情了啊!轻语先行离开了。”
其实她还想说一句:老人家,小姐的优秀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羡慕不来的,还是别和她比较的好,毕竟人比人气死人。他们和一般人相比,气死的是别人。可是一旦拿自己和小姐相比,气死的就只有自己了。
轻语跑得比兔子还快,天机子也只有自己坐在桌子旁边,一个人碎碎念。
新月并没有直接回房,她先是去看了躺在她隔壁的帝圣诀,他还没有醒,胸口上的血也止住了。为他把了把脉,脉搏还有些微弱,再次给他喂了一颗自己炼制的护心丹。见他唇色有些干涸,就立马倒了一杯水想喂他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