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道点头。
她皱起眉头,开始回忆今晚试衣的前因后果。
前天午,雷奥说想弥补梅拉尼受到的惊吓,临时决定举办一场装舞会。
他特地订购了一批装舞会的衣服,要求第二天就送到巴纳。
商家离这里不远,因为运费颇为慷慨,拍胸脯表示自己一定送到。然,次日了大雪,公路尚能同行,到了巴纳,因为地形复杂,积了大量雪,车子开不进来。
乔治不得不亲自去接货,雪得太大,车子根本没法启动,甚至动用车库里的雪地车。花费了三个钟头,顺利东西拿回城堡。
接来就是布置场地。
金伯莉一扫先前受惊的颓唐,兴致高昂,不断出意,一会儿说梅拉尼喜欢装舞会“像个毕业的中学生”,一会儿又抱怨暴雪不停,能举办一个凡尔赛氏舞会,也确实“让人激动”。
梅拉尼愧疚于让姐姐受到惊吓,十分纵容她,总是附和“好的金米”“这是个好意”“我想可以试试”。
其他人不便和女士相争,金伯莉便当仁不让,当起了指挥官。
不得不说,虽然她聒噪了些,可本事不赖,城堡中的古董桌椅、钢琴、花瓶等物件重排列后,整个舞厅就好像穿越到了法大革命之前,风十足。
雷奥不吝于称赞:“这可真让人惊讶。”
“我为法的历史着迷,我爱我的家。”金伯莉得意地撩起金发,“法兰西是最棒的。”
简静:“呵。”
司英杰:“呵呵。”
金伯莉没听懂,原也根本分不清中和日本、韩有什么区别,反故意问:“霍伦先生,你认为呢?”
“假如有个断头台,我想会更符合历史。”霍伦冷笑。
金伯莉争锋相对:“那或许该为您准备一套纳*的军装。”
“金米。”梅拉尼的状态好了不,坐沙发上看他们说话,闻言不得不开口阻止,“这不是一个合适的话题。”
“我说错了什么?梅拉,就算你不是……”金伯莉还想据理力争,但梅拉尼快了一步,截住她的话头,不让她挑起更敏感的话题:“金米,我有些闷,我们出去透透气吧。”
金伯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好吧好吧。”她悻然住口,“我们出去透透气。”
梅拉尼挽住姐姐的胳膊,柔声道:“衣服已经送来了,金米想扮哪个角色?”
“噢,亲爱的,你是娘,你先选。”金伯莉说。
梅拉尼犹豫不定:“我还没有想好呢,你觉得呢?”
划重点,截止本日午,梅拉尼都还没有决定要扮成什么人。
傍晚时分,发生了一件大事。
雪太大,网断了。
外的基建水平人尽皆知,大家都没抱希望,宁可自己找乐子。
金伯莉——没错,是她——动提议换上衣服试试,就当是为婚礼彩排。
雷奥欣然同意:“好意,玛丽,你请乔治大叔一起来吧。我希望你们也能够参与进来。”
玛丽说:“这不合适。”
“不,没什么不合适的。”雷奥笑了,“你们都是我的朋友。”
玛丽并不是矫的人,他都这么说了,她便点头同意。
衣服全都堆一起,男士们表示女士优先,让她们先挑。地点是二楼的一间大卧室,拥有超大型的更衣间。
选衣服期间,金伯莉屡屡看向玛丽,审视的目光几乎能把人烧出洞。
玛丽分毫不让:“有事?”
金伯莉扬起巴,战意十足:“你心了。”
玛丽冷笑。
“金米,就当是为了我。”梅拉尼叹口气,轻声哀求。
金伯莉这收回视线,开始挑选服装:“这是德鲁伊?噢,和你的发色不配呢。”
梅拉尼拿起一顶绿色的假发:“有假发。”
“这是什么?巴托里伯爵夫人,亲爱的,你该试试这个。”金伯莉拿着一件红色的宫廷装,咯咯直笑,“你也是伯爵夫人。”
一边说,一边挑衅地看向玛丽。
玛丽都不想理她,直接拿起南丁格尔的那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简静问:“你似乎很讨厌玛丽?”
“我觉得就是她干的。”金伯莉又说了一遍自己的推理。
但梅拉尼说:“雷奥说是个恶作剧,已经解决了,好了金米,我们不要谈这件事了。”
她眉尖微微皱拢,已经有些反感这个话题。
金伯莉及时住口:“好吧。”
简静识趣地拿走一套酷炫的海盗服,把剩的繁复的选择留她们,自己回了房间换衣服。
这是一套女性海盗装,风格花哨,有大量花边,配色很像加勒比海盗,甚至还有一把假的佩剑。
梅拉尼说:“这个太假了,收藏室里有一把真的,我拿来你。”
她贴心地取来真剑,为她佩戴好,夸赞道:“很好看。”
简静愉快地道了谢,去休息室溜达:“怎么样,合适吗?”
雷奥很礼貌:“简果然很特立独行呢。”
康暮城打量她半天,欲言又止。
霍伦建议:“为什么不试试东方角色呢?艾达王或许适合你。”
卡尔附和。
司英杰最损,直接爆笑:“哈哈哈哈这真的是一字肩吗?”
乔治满怀同:“你还是个孩子呢。”
啊哈?简静深吸口气,内心狂cue系统:“我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系统:宿的身体十分健康,高于人类女性标准值,免疫力与肢体灵活度大于平均水准,请继续保持]
听听,这是真相。
然,这种装舞会的服饰,一点不复原不说,还喜欢加性感元素,裙子短,领子低,丰满的白人女孩穿起来前凸后翘。
但她穿得也没问题啊。
荷叶边的低领不难看,虽然弧度一般,可正因如此,避免了不和谐,更突显海盗的英姿飒爽。
简静抽出腰间的佩剑,比划了一:“这是梅拉尼借我的真剑,好像是雷奥的收藏。”
她微笑:“你们刚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