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踌躇了一下,不自在的拉拉围巾,摇头:"不用了。"
米娅心中说不出来的复杂,没敢看他,他没勉强,静静开车。寂静的车厢内,他的轮廓比往常更明晰,触手可及,她却觉得他的存在是个压力,顺手按了广播,此刻在播晚间新闻,国内新闻已经播完,正在播国际新闻,播的是在印度强-奸案频发,女性深受其害却无力申诉,缘于印度国内严格的等级制度及重男轻女的思想,警方或法院往往只对嫌犯从轻发落,导致犯罪份子越来越猖狂。
男主持的声音充满了激愤,米娅听的心惊肉跳,手心冒汗,犹豫了一会,她脱口而出:"桑岩,我问你件事。"
"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你会怎么做?还会要我吗?"
"这又不是在印度。"他忍不住笑笑,见她紧绷着面孔,便叹了口气回答:"这得看是你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如果是被迫的我会要你,并且严惩凶手。"
"真的?没有骗我?"她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盯着他。
他脸上丝毫没有虚情假意,显的情真意切:"我骗你干什么,倘若事情真的发生了,你是受害者,我再踩上一脚岂不是太不是男人?正如这新闻里所说,强-奸犯受罚极轻,反而是受害女性被人们吹毛求疵的指责行为不检衣帽不端等才导致的案件发生,这简直是歪理!"
她咬起唇。
他靠在座椅上回望她,不轻不重的低问:"犯罪者是司徒政么?"
他的眼神亮的可怕,仿佛洞悉一切,这样的神色令她提心吊胆,盯着他握住方向盘的双手看了一会,才回:"如果我说是,我的第一次不是我自愿的,我中了他的圈套,你会相信吗?"
"我信。"他的嗓音前所未有的坚定执着,紧紧拉住她的手,低低的说:"傻女人,你就为了这件事躲了我一下午?是不是碰上他了,他和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下意识的咬起破皮的唇,低下头轻轻扯开脖子上的围巾,他盯着那上面密布的吻痕,突兀的踩了刹车:"是他下午做的?"
看了他一眼,她欲言又止。
他瞳眸猛缩,面寒如冰,猛的踹了一下车,怒道:"该死的司徒!看我不弄死他。"
米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僵硬如寒冰,下意识一缩,他回握住她的手,面容稍缓和一些:"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她摇头。
"你没有错,错的人是司徒政,娅娅,你放心,司徒政如果想用这个来挑拨我和你的关系,他就大错特错了,我不会让他得逞的。"他面孔冷峻,咬着牙。
米娅蠕动嘴唇,原想告诉他司徒政变态的收集了她的处-女血,最后一刻却觉得既然已经说清第一次非她自愿,那么那瓶处-女血就没了意义。
他开车送她回别墅,给她放热水,拿来睡衣:"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明天醒来什么事都会忘掉。"
泡了有半个小时,米娅才感觉舒服一些,把身子冲洗干净,裹上睡衣出去,秀发上滴着水,一张艳丽的小脸被蒸气熨的粉红娇美。
"晚上要不要去看妈?"
他禁不住伸手捏着她的脸,感受着那粉嫩的触咸:"用不着,我已经打过电话,妈那儿有特护,饿不饿,我下了一些水饺。"
"你还会包水饺?"米娅惊奇起来。
"这么短的时间哪来得及包,是速冻的。"秦桑岩把水饺从锅里捞出来盛在盘子里,端到餐桌上,把一双筷子递给她:"你想吃新鲜的也容易,下次有空我包给你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