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米娅瞪了弟弟的背影一眼,摇着头拉开荣威车,车内一股酒味,真是佩服这两男人的胆子,也不怕半路上被交警拦下来。
开动车子前身体顿了顿,转头看着身后烂醉如泥的男人,秦夫人一直没醒,他心里不好受吧,更何况秦夫人是因为他的婚事而自杀,他心中的自责不比她少。
其实细心琢磨,她和他有些方面真的很相似,同样在一个没有亲生父母的家庭中长大,同样没感受过一个完整的家庭温暖,同样幸运的是她遇到了养父母,他有一个待自己如己出的秦夫人,获得了一份难能可贵的温暖,谁说没妈的孩子可怜,他们同样享受到了爱和关怀。
将车一路平安的开进别墅,接下来难题来了,她怎么才能把一百六十多斤的他抬进别墅,最后抬到楼上卧室去。
打开后车门,她试着叫他:"醒醒。"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又试着叫了几声,无奈,一点点把他拖出来,手上不小心一滑,他差点跌下去,她惊出一身汗,吃力的把他背到背上,如山的身体压下来,她顿时差点没跪下去。
"秦桑岩,你醒醒。"她弯着身子辛苦的撑着,实在是低估他的重量了,她根本背不动,不要说背了,连走一步都不可能。
喊了半天等于没喊,四周又没有人帮忙,米娅歇了几分钟,咬牙把他又塞回后车座,看来只能让他今晚睡在这里了。
在车里翻了半天也没翻到毛毯,她只好到楼上取,返回时发现车座里的身影不见了,慌忙朝四周大叫:"秦桑岩..."
别墅里树影婆娑,哪里有他的影子,米娅焦急的抱着毛毯在别墅前前后后找起来,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他的踪影,一个大活人总不可能不见了吧。
又跑回车内,发现他竟然在里面呼呼大睡,她气的七窍生烟,拉开后车门,把毛毯胡乱往他身上一丢,准备回楼上去,身子还没退出来,腿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刹时往他身上趴去。
一条手臂稳稳的勾住她的腰,黑暗中一双深眸中尽是轻佻之色:"怎么对我这么好?"
他呼出的气息里全是酒精味,她皱眉要爬起来,试了两次没用,气愤的用拳头打他:"少在这儿自作多情,刚才你跑哪儿去了?故意耍我有意思吗?无聊!"
"我可没故意耍你,我被尿憋醒了,去尿尿了,回来刚躺下你就扑过来了。"他亲着她的小粉唇,"找我找急了?看我不是在这儿的吗?还是老婆好,懂的疼人,乖老婆。"讲完捧着她的脸就要亲下去。
这可不是平日里性格内敛的秦桑岩,一下子变的像个登徒浪子,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有关系就是他喝醉酒后,所以说酒精不是个好东西,她再次挣扎,躲开他的唇:"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这么早睡干什么,噢,我想起来了,明天是程珞的好日子,你这个当姐姐的要去撑撑场面。"
"你、你怎么知道?"她不信程珞这么大嘴巴,连这种话都告诉他,再一想怎么不可能,他们好象和好如初了。
秦桑岩凑在她唇上重重吮了一口:"你的好弟弟告诉我的,他还让我明天和你们一块儿去,有姐姐姐夫在,他岳父也不敢太摆脸色。"
"你去添什么乱。"她用手臂吃力的抵在两个人身体中间,避免更多的接触,"明天各个政府部门最后一天上班,你这个局长得坐镇到最后一刻吧,能有空吗?"
"我说有就有。"他不容置疑的口气,她不让他亲,他就摸,大手伸到她毛衣里挑掉内-衣扣子,手掌熟练的把玩着那两团滑到不可思议的软肉,揉-搓它,征服它。这还不够,拉起她身上的毛衣和内-衣,细腻光滑如锦缎般的皮肤露出来,张嘴去咬那顶尖上的小红樱桃。
"你..."米娅又气又急,忙抽出手去推他,他的又腿缠绳一般把她双腿绞的死死的,她下半-身不能动,上半身又被他尽情欺负,他的头埋在她胸口,她只能用手去掐他的后颈。
"唔..."他痛哼着把嘴里含着的小樱桃吐出来,"你谋杀亲父..."
"秦桑岩,你少在这儿借酒装疯,放开我!"她又打又咬又挠,专捡他的脸和脖子,那里是要见人和最脆弱的地方。
"来真的?"他脸上被她挠出一条印子,几下把她的手制住,拉到头顶,再把她整个人往下压,胸口那两只如白兔一般诱人的双ru随着她身体的下压,他的嘴张的大大的去承接,眼睛紧紧盯着她的反应,无耻道:"怎么办呢,我就是想要你。"
身体对他的反应异常诚实,曾经被情-欲主宰在他身下放-荡求饶的画面不愿再发生,她奋力想挣脱,只换来他更大声的吮-吸,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
"秦桑岩..."她抖着双唇,只觉得全身被强烈的电流击中,直穿心脏,"你可真混,你个混蛋!"
他牙齿啃咬着鲜亮的樱桃,狂笑起来:"你骂过我畜生、人渣、无赖、王八蛋,这一次骂的算是轻的了。"
她像小兽一样做无用的挣扎:"我恨你!恨你!"
"我也恨你!瞧,我们天生是一对!"他滑如泥鳅的舌头舔弄着她,又吸又啜,不住的撩-拨,粗大的昂扬隔着裤子磨蹭她脆弱的双腿间。
她咬着牙控诉:"秦桑岩,你又想***我是不是?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不是尝过了吗?我是不是男人你比我清楚,还有,怎么能叫***,你是我老婆,我玩你是天经地义!就算是法律也管不了!"他笑的像魔鬼一般,把裤子拉下去,浓密的毛发间挺起一根吓人的粗大,青筋隐隐暴突,如同一只大炮,圆鼓鼓的,充满男性力量。
她倒吸着气,在他换姿势之际,如惊弓之鸟一弹而走,他一手握住自己的巨大,一手捞住她的小腰,跟捞面条一样轻易的把她捞回来,笑她的不自量力:"你给我听着,不管你怎么恨我,骂我,报复我,你都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统统都是我的,我秦桑岩的,这辈子到死都是!"
"你做梦!放开我!放开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