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歌听到柳茶的话,立刻问道,“孙答应是如何提配你的呀?”
“当时奴婢给月妃和孙答应续水,孙答应说她的茶碗要烫一些,所以在续水的时侯,奴婢给孙答应的茶碗里多加了一些水。”
柳茶说完,叶婉歌脑子一转,问道,“月妃,你和孙答应坐在一起,会不会你们的茶碗弄错了呀?”
叶婉歌这么一说,韩月立刻在脑海里想了一下,说道,“也有这种可能,茶几那么小,我们的茶碗几乎是紧挨着,端错了也有可能。”
南宫敖听到这话,说道,“放茶碗的高几是小,但茶碗都是放在你们各人面前,弄错的几率很小。”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她说道,“有没有这种可能性,试验一下就知晓了。”
叶婉歌端着那碗茶回到外室,南宫敖也和叶婉歌一起去了外室。
叶婉歌又吩咐奴才端来一碗茶,她把两只茶碗摆放在茶几上。
按照原来的位置摆好后,叶婉歌对着南宫敖说道,“皇上你坐这儿。”
南宫敖按照叶婉歌的吩咐,坐在了韩月坐过的位子。
叶婉歌则坐在了胡答应的位置上,叶婉歌看着那两只,只有一指长距离的茶碗,对着南宫敖说道,“皇上你不要扭过头,眼睛直视着前方。”
南宫敖按照叶婉歌的吩咐做,他不去侧眸看她。
叶婉歌立刻伸手把那两只茶碗调换了,然后叶婉歌问南宫敖,“皇上,你发现了臣妾的举动没有?”
南宫敖点了点头,“发现了。”
听到南宫敖的话,叶婉歌失望的点了点头,说道,“皇上,你是有这种防犯的意识了,所以看到臣妾调换了茶碗,如若没有这种意识,那种不一定会发现了。”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说道,“有道理。”
于是南宫敖找了几个奴才坐在那儿,五六个奴才其中只有一个奴才发现茶碗被调换了,别的都没有。
试验做完,叶婉歌说道,“皇上,你说月妃的茶碗会不会这样被调换了呀?”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说道,“皇后的意思是调换茶碗的是胡答应?”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没有同意他的猜测,只说道,“臣妾不敢肯定,但觉得有这种可能性。”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神情比之前更加的沉重了,说道,“朕要把胡答应给抓起来审问吗?”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她沉默不语。
抓胡答应这个事情,叶婉歌觉得她不能掺言,如若她说要把胡答应抓起来,查到最后不是胡答应做的,那么南宫敖很有可能觉得她这个皇后是在制造冤案。
南宫敖问完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叶婉歌的回答,他又开口问道,“皇后,你说此事该怎么办呀?”
叶婉歌沉默了一会,说道,“皇上,此事要慎重,没有一点证据,单凭推理就把胡答应抓起来,会引起别的妃嫔的恐慌。”
南宫敖觉得叶婉歌说的有道理,他想了一会,说道,“这事情暗中调查吧?”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话,点了点头,“这样最好,这茶碗里没有发现任何有毒的东西,只凭这个推测,不能让人信服。”
南宫敖看了一眼叶婉歌,说道,“皇后不但仁善,也非常睿智。”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夸赞,说道,“皇上过奖了。”
南宫敖看着叶婉歌,说道,“皇后不必自谦。”听到南宫敖的话,叶婉歌不再跟他假客气。
跟在南宫敖后边往内室走,叶婉歌问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柳茶呀?”
南宫敖一直怀疑柳茶是案犯,现在推测出还有别的人作案的可能性,叶婉歌不知道南宫敖会不会放过柳茶。
南宫敖侧眸看了一眼,他没有想到叶婉歌会去关心一个奴婢的死活。
没有听到南宫敖的回答,叶婉歌替柳茶捏了一把汗。
奴婢的性命贱如草芥,要是换成别的奴婢,也许叶婉歌并不会多嘴,但现在这个奴婢是她熟悉的柳茶,她看不得这柳茶这奴婢冤死。
进了内室,南宫敖看了一眼跪在韩月床榻前,对着韩月哭诉的柳茶,说道,“月妃,你看如何处置这个奴婢呀?”
叶婉歌听到南宫敖问韩月,她松了一口气,想着柳茶的性命保住了。
韩月抬眸看了一眼南宫敖,说道,“皇上,这奴婢虽然有嫌疑,但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这奴婢害了臣妾,臣妾想念在这奴婢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先不惩罚这奴婢,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论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