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歌听着两个奴婢由远及近的议论着她,她站起身子,脚步一移挡住了两个奴婢的去路。
两个奴婢谈兴正浓,忽然间有两道人影冒了出来,吓的身子往后缩。
叶婉歌怒眸瞪着眼前的两个小奴才,韩月开口说道,“你们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在背地里议论皇后娘娘。”
两个奴婢看清楚眼前的两人是谁时,吓的屁滚尿流,噗嗵一声跪在地上求饶。
两个奴婢跪地的动作太猛,把地上的尘土都给砸了起来,叶婉歌伸手扇着面前的灰尘,沉声问道,“刚刚你们说本宫心思阴毒,还说本宫善忌成性?”
两个奴婢听到这话,立刻磕头认罪,“皇后娘娘,奴婢只是道听图说而已,请皇后娘娘恕罪。”
叶婉歌低头看着,把头咚咚磕出响声的两个奴婢,说道,“道听图说?是从哪儿听来的呀?”
两个奴才听到叶婉歌问话,连忙回道,“奴才之间胡乱传的。”
“奴才之间,恐怕这奴才是指你二人吧?说,是从哪儿听来的?”叶婉歌沉声呵斥道。
问话间,小尺子带着众奴才赶到,对叶婉歌说道,“皇后娘娘,把她们带回去慢慢审问吧?”
叶婉歌没理会小尺子的话,伸手一把扯住面前一个奴婢的头发,“说,这些污蔑本宫的话,是谁指使你说的呀?”
叶婉歌抓着的奴婢,正是刚刚造谣生事的青芽。
另一个跪在那的奴婢,是韩月派来的诱饵,见叶婉歌那凶狠的样子,那奴婢立刻看向韩月。
韩月见奴婢向她救走,给了奴婢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她对叶婉歌说,“皇后娘娘,带回去审问吧?”
叶婉歌听到韩月的话,立刻松开手,青芽咚一声跌坐在地上。
“你的主子是谁呀?”叶婉歌伸手指着青芽问。
青芽吓的哆嗦着,牙齿打着颤,呆愣在那儿。
见她不答,叶婉歌说,“小尺子,她主子是谁呀?”
“玉妃。”小尺子回道。
“带上她,去玉妃那儿。”叶婉歌命令道。
“是。”小尺子奉命行事。
叶婉歌让小尺子绑着那奴婢往玉妃那儿去,韩月觉得这样去兴师问罪有些不妥。
韩月绣眉微蹙对着叶婉歌说道,“皇后娘娘,这样过去是不是太冲动了,什么都没问出来,去了大不了就是问玉妃一个,管教奴才不严的失职之罪。”
叶婉歌见韩月对于她要去周玉娇那儿的做法,不赞同的样子,说道,“本宫就是要去看看,看奴才这嘴里吐出的失实之话,是不是从主子嘴里说出来。”
看到叶婉歌坚持要去玉妃那儿,韩月只能跟着她去。
叶婉歌怒气冲冲的去了周玉娇那儿,一行人横冲直撞的进了屋。
周玉娇正在绣花,看到一伙人像潮涌一样,哗啦啦的涌进来,她放下手里的针线,起身恭迎叶婉歌。
小尺子把青芽推倒在周玉娇面前,青芽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大家的眸光都看着周玉娇。
周玉娇看着地上的青芽,问道,“青芽,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让皇后娘娘如此的生气呀?”
“奴……”青芽趴在地上,刚想解释,张口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说!”看着青芽结结巴巴的样子,周玉娇恶狠狠的呵斥道。
叶婉歌站在那儿,看着周玉娇,说道,“玉妃,你的奴婢在外面造谣生事,都是仗着你这个主子才敢在外面无所顾忌,说本宫嫉忌孙答应得宠,要谋害孙答应。”
周玉娇听到这话,立刻跪地请罪,“皇后娘娘息怒,这刁奴敢编排出这样的弥天大荒,臣妾一定割了她的舌头,让她再不敢胡乱嚼舌根。”
为了平息叶婉歌的怒气,周玉娇下狠手要把青芽的舌头割了。
叶婉歌听到周玉娇给她的交待,就是要惩罚这奴才,她冷哼一声,抬起下巴看向周玉娇。
“这奴才仗着玉妃你的势,给本宫安上了要谋害孙答应的罪名,这可不是割了她的舌头,就能了结的事情。”叶婉歌这意思,是要治周玉娇这个主子的罪。
叶婉歌气势逼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吓得周玉娇心砰砰跳着,“皇后娘娘明察,臣妾对奴才向来管教严格,既便臣妾时时刻刻耳提面命的教导这些奴才,也难免这些人里出现蛀虫,对于这些刁奴,臣妾一定会严惩。”
“妖言祸众,污蔑本宫,罪大恶极,玉妃你说本宫该如何处置呀?”叶婉歌不怀好意的问周玉娇。
周玉娇深吸一口气,伸出巴掌,对着跪在地上的青芽就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