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盛听到南宫敖的报怨,说道,“皇上也可以下来走走,不过尽量小幅度的走动,不要碰到伤口。”
听到这话,南宫敖迫不及待的喊道,“皇后,快扶朕起来走动走动。”
刚安稳了一刻的叶婉歌,听到南宫敖的唤声,她头疼的说道,“皇上,你现在身上有伤,还是静养的好。”
“宋提点让朕下来走动走动的。”南宫敖把宋齐盛搬了出来。
宋齐盛收拾着药箱,听到这话后,满头冒冷汗。
叶婉歌走到床榻前,看着南宫敖问,“宋提点,你明明告诉本宫,皇上身上有伤,不宜走动的啊!”
“啊!”宋齐盛听到自已这自相矛盾的话,一时不知道如何应付,只得惊的呆愣在原地。
“宋提点,你说朕能否下来走动!”南宫敖伸出手指点着宋齐盛说道。
叶婉歌也侧眸看着宋齐盛,在等宋齐盛的回答。
眼前的两个人,宋齐盛哪一个都得罪不了,只说道,“可以适当的走动,不宜过度。”
宋齐盛说完,就以要去皇太后那儿为由溜走了。
南宫敖下了床榻,一只胳膊搂着叶婉歌的肩,几乎整个人都挂在叶婉歌身上了。
叶婉歌那单薄的身板,哪里经得住他这个高大威猛的大汉压呀!
“皇上,臣妾快要被你压倒了!”叶婉歌嘟嚷着。
“朕只不过一只胳膊放在你的身上而已。”南宫敖无耻的说着。
南宫敖就这样压在她的身上,在屋里踱着步子。
“皇上,坐下来歇一歇吧!”叶婉歌对南宫敖说道。
南宫敖听到后,回道,“不坐,朕再走一会,这身子都快睡僵硬了,再不走,只怕连路都不会走了。”
听到南宫敖这么夸张,叶婉歌在心里鄙视着他。
叶婉歌累得气喘吁吁的,南宫敖却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般,走的正起劲,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叶婉歌快要承受不住南宫敖的虐待时,张富贵来报,说高德江来了。
听说高德江来了,刚刚还嬉哈没有正形的南宫敖,立刻换上一副威严的面孔。
“请高大人进来。”南宫敖示意叶婉歌扶他到美人躺上坐着。
叶婉歌把他扶到美人榻上,他靠坐在榻上,垂眸思索着。
高德江这个时侯来,肯定是为了芩花告御状的事情。
高德江进来,给南宫敖和叶婉歌行过礼后,沉默的站在那儿。
南宫敖看着高德江,问道,“高大人来见朕有何要事呀?”
听到南宫敖询问,高德江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叶婉歌。
高德江的举动南宫敖都看在眼里,叶婉歌也看到了高德江对于她在场的不满。
见南宫敖没有让叶婉歌退下的意思,高德江只得开口道,“回皇上,微臣是为当年芩家和苏家的案子而来。”
“哦!”听到这话,南宫敖故作惊讶的问道,“这陈年旧案,为何又要重新提起呀?”
“芩家的人告御状,说有冤屈要伸。”高德江说道。
南宫敖听到这话,没有开口继续问。
南宫敖不问,高德江只好把芩花去告御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回禀给南宫敖。
高德江说完,南宫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儿。
芩花在南宫敖身边服侍南宫敖,这是朝庭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对于芩花这个皇上身边的红人,宫里的人都给几分薄面,因此芩花告御状的事情比较顺利。
芩花身份特殊,高德江也不敢擅自动芩花,只得来向南宫敖回禀,看此事如何处理。
南宫敖沉默不语,高德江站在那儿等的心急如焚,却不敢问半个字。
来玉露宫的路上,高德江就在心里揣猜,芩花舍近求远的跑到都城去告御状,这是何用意呀!
芩花如若想替芩家翻案,可以直接在玉露宫这儿,把状纸递给南宫敖就行了,可偏偏芩花没有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