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盒子外面包裹的布,看到一个沉旧的木盒子,叶婉歌看着盒子上的铜锁,说道,“这没有钥匙,该如何打开呀?”
听到这话,芩花眼珠一转,说道,“钥匙会不会在芩木那儿呀!”
叶婉歌看向芩花,道,“应该在他那儿。”
“奴婢去一趟。”芩花着急的说道。
看着慌慌忙忙往外走的芩花,叶婉歌说道,“你别慌,慢慢的走,不着急。”
“是。”芩花一边应声,一边脚步生风的往外走。
看着话音刚落就消失的芩花,叶婉歌摇头道,“自打丁木出事,芩花姑娘以前的能干和精明完全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慌乱和泪水了。”
宋齐盛点头叹气道,“人啊!事情没摊在自已头上的时侯,任何事情都能圆润的处理,一但自已摊上事情了,平时的精明和能干瞬间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无奈了!”
叶婉歌明白,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已身上,可以说出许多道道来,一但自已摊上,只怕连最基本的应对之策都没有。
“皇上那儿是什么态度?”宋齐盛问叶婉歌。
“皇上没有明确表态,杀与不杀全在皇上的一念之间。”叶婉歌说道。
宋齐盛看着那个盒子,对叶婉歌说道,“皇后娘娘,为何要揽这事,万一要是皇上发怒,那会牵连到皇后娘娘的,即便皇后娘娘和芩姑娘是手帕交,皇后娘娘也没有必要把自已置于危险中啊!”
叶婉歌明白自已多这事,冒的危险有多大,但她没有办法坐视不理。
“芩花姑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但凡在这后宫得宠的,哪有几个是能交心的啊!”宋齐盛提醒道。
叶婉歌明白宋齐盛的意思,芩花虽然没有名份,但也算是皇上宠爱的女人,哪一天要是飞上了枝头做凤凰,那直接危胁到她这个皇位的位子。
这种防范之心叶婉歌对芩花还真没有,因为她了解芩花的性格,非常清楚她的脾性,她不会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
芩花去取钥匙没有回来,叶婉歌却等来了她不想见的人。
“皇后娘娘,皇太后来了。”小尺子对着屋内小声的喊着。
叶婉歌一听皇太后来了,一把抄起桌子上的盒子往内室跑,她把那盒子藏到了床榻底下,甩掉脚上的鞋子,滚进了被窝里。
宋齐盛坐在那儿给她把脉,皇太后进来的时侯,看到这一幕,冷声说道,“皇后两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的,可真成了病秧子了。”
叶婉歌睡在那儿,听到皇太后的声音,立刻收回手,做出要起身的样子,“母后来了,儿臣失礼了。”
叶婉歌强撑起精神,从床榻上下来给皇太后行礼问安。
皇太后看着跪在那儿的叶婉歌,沉声问道,“皇后,哀家来这儿是想告诉你,别想插手朝政,你只要安安份份的当你的皇后就行。”
听到皇太后这警告的话语,叶婉歌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掐入掌心,把白嫩的掌心都掐出了血珠来。
“是。”她屈辱的应声。
皇太后阴沉着看着叶婉歌,道,“哀家的皇孙了,抱来让哀家瞧瞧。”
“是。”叶婉歌站起身,把正睡着的南宫一龙抱起来。
“母后。”叶婉歌抱着南宫一龙,走到皇太后身边。
皇太后看着睡的正沉的南宫一龙,伸出长长的护甲在南宫一龙柔嫩的脸上轻轻一扫,南宫一龙嗷嗷叫了一声。
叶婉歌看到皇太后护甲划过之后,留下的一条清晰的红痕,她抱着南宫一龙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她用尽全部力气才压住身体里往上涌的怒气,拼命压抑着想冲皇太后还击的冲动。
“哇啊哇啊!”受到惊叫的南宫一龙哭叫着。
叶婉歌垂眸看着水嫩小脸上,那条触目的红痕心如刀绞。
皇太后轻哼一声,道,“皇孙这脾气也不小。”
此时的皇太后就像一个噬血的魔鬼,看着南宫一龙的黑眸都变得猩红。
宋齐盛站在一旁,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想着皇太后到底和叶婉歌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皇太后拿心爱的皇孙来威胁皇后。
“皇后,好好的抚育哀家的孙儿,千万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皇太后隐晦的威胁着。
“是。”叶婉歌把南宫一龙紧紧的抱在怀里,让小小的人儿,紧紧的贴着她剧烈跳动的心脏。
皇太后说完,又把眸光转向宋齐盛,“宋提点,哀家让你给本宫研制的药怎么样了?”
宋齐盛听到皇太后提起药物的事情,立刻说道,“微臣正在研制中。”
皇太后眸光一凛,道,“本宫,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若研制不出新药,那本宫就要了你的脑袋。”
“是。”宋齐盛应声。
皇太后威风凛凛的来,发了一通火后,又盛气凌人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