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敖戴了一顶绿帽子,叶婉歌添油加醋的说着沈如慧负责选进宫的这批新人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让本来就愤怒到极点的南宫敖更加的愤怒,对着王贵人凶狠的说,“跟你一起进宫的,还有谁跟你一样是花了钱财进来的呀?”
南宫敖威风凛凛的质问着王贵人,王贵人吓的一颗心快要跳了出来,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进宫第一次见圣颜,会是自已沦为犯人的时侯。
“皇上,臣妾……”王贵人刚开口就被南宫敖的怒吼声打断,“贱人,还敢自称臣妾,你也不看看你犯了什么样的罪,还敢妄称臣妾。”南宫敖一想起自已头顶罩着绿帽子,气的恨不得将眼前的王贵人活生生的扒皮拆骨,才能解了心头的这口气。
“皇上,进宫的人里面绝不是我一人这样做的,而且当初负责办此差事的大人,亲口说过历年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些****的女子冒充清白的姑娘进宫,全然没被人察觉……”王贵人也不再藏着掖着,把选绣的秘密全部给说了出来。
王贵人抖漏出来的越多,竖着耳朵听的南宫敖越生气。
听王贵人讲选绣的那些黑幕,南宫敖的脸都挂不住了,伸手在桌子上一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后,南宫敖气急败坏的喊道,“贵公公!”
“奴才在!”张富贵上前应声,本来是想替沈如慧陷害叶婉歌的张富贵,真没想到会弄巧成拙。
“让周强,立刻把负责选绣的官员给我抓起来,把跟这贱人一起进宫的贵人,常在都给我打入冷宫。”
南宫敖的话一落,边上的周贵人再也无法平静了,往前一步说道,“皇上,我们虽然和王贵人这有失妇德的贱人一起进宫的,但我们安守本分,皇上不能因为这贱人下作而让我们这些无辜之人受连连呀?”
周贵人自认为自已的话很有理,所以站出来不卑不亢的说着,殊不知这个尘世间有一种人是不跟人讲道理的,而南宫敖就是那种人,可以横行霸道,可以独断专行,让你生就生,让你死就死,撑握着天下苍生的生杀大权。
南宫敖听着周贵人的席话,眉眼一挑阴冷的说道,“你是在教训朕吗?是在教朕该如何做吗?”
周贵人听到南宫敖阴冷的声音,跪在地上说道,“臣妾,不敢!”
“不敢,朕看你是敢的很?”南宫敖看着眼前,不满他因王贵人一个下贱之人,而惩罚无辜之人的周贵妃说道,“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跟那些死刑犯一起送到边关。”南宫敖此时正在气头上,哪容得下别人在他面前放肆呀!
周贵人一听说要把她关起来,和那些死刑犯一起送到边关做人肉墙,她吓的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皇上饶命啊!”
周贵人求饶着,她可不想被送到边关做人肉墙,所谓的人肉墙,就是把那些朝庭的死刑犯送到边关,在和敌人开战的时侯,把他们放在前面,鼓励他们战胜敌人,如若能战胜敌人活着回来的可免死罪,当然了这些人肉墙一般是让男犯人充当,也有女犯人但是极少数,一般的女犯人被送到边关后,驻守边关的将领会私自把女犯留下来,以供那些士兵享乐之用。
此时的南宫敖,犹如一头噬人的猛兽,凶猛的扑向猎物啃咬着,哪能容得下别人来指手画脚,说他这不对那不对了。
“还不快拖走。”南宫敖怒吼着。
本来想搬弄事非,想除掉王贵人的周贵人,没想到自已搬起的石头砸了自已的脚。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因为王贵人的不贞,所以一同进来的人都得到了被打入冷宫的待遇。
南宫敖的举动,把宫里闹的人心惶惶,同时沈如慧和皇太后也知晓了此事。
沈如慧到算是镇静,虽然选绣的事情是她负责的,但她自认在这件事情很干净,她所指的干净是指没有收受那些人的钱财。
“慧贵妃,皇上像真动了火气了,都不顾着眼下的献节,不但把当初那些管事的大臣给抓了起来,还把王贵人一同进宫的贵人、答应都给打入了冷宫,这对我们会不会不利呀?”小郑子回道。
沈如慧看了一眼小郑子道,“皇上就算血洗皇宫,与我们何干呀?”
沈如慧撇清关系的话,小郑子立刻听明白,点头道,“是!是!慧贵妃说的对!”
沈如慧睨了一眼小郑子,“谁出事了,都和我们没有关系,谁能证明我在此事上松过口呀!”
“是!”小郑子又是一声赞叹。
沈如慧这边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被别人抓到所以没把这件事情放在眼里。
安福宫,知道王贵人在进宫前就失贞的皇太后,听到此事后愤怒极了,立刻让身边的小权子去传话给南宫敖,说是要对这种女人杀无赦,绝不可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