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歌想着沈如慧如此的折磨苏欣薇,不让苏欣薇痛快的死去,肯定是因为那座宅子藏着沈家非常重要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座宅子的秘密叶婉歌没有对芩花提起过,在没有查清楚沈良和苏芩两家案子关系之前,叶婉歌都不打算告诉芩花。
叶婉歌想着这几日宫中传闻南宫敖跟沈如慧的事情,试探性的问道,“皇上这几日都在哪个寝宫过夜的呀?”
芩花知道南宫敖这几日都在沈如慧那儿过夜的,但芩花怕叶婉歌生气,也怕自已多嘴多舌会生出事非来,为了不给自已打麻烦,于是摇了摇头说道,“不大清楚。”
叶婉歌听到芩花的话,嘴角闪过几不可察的不悦,眸光流转的看着不说实话的芩花。
不悦的神色一闪而过,那张笑脸如初的看着芩花道,“你可得加把劲呀!”
“嗯?”叶婉歌的话让芩花听的是一头雾水。
叶婉歌见芩花一副不明白的样子,想着芩花在自已面前装着跟南宫敖清清白白的样子,叶婉歌也不想再去揭穿这谎言,任由芩化藏着掖着。
叶婚歌看着芩花说道,“苏家的事情,皇上有没有提起过呀?”
叶婉歌想着苏欣薇的事情暴露了出来,凭皇上喜欢猜疑的心思,定会疑心苏欣薇事情的真假。
芩花摇了摇头,苏家的事情都是先皇在世的时侯发生的,南宫敖对这些陈年旧事不是太感兴趣,他也不关心苏家这事情的真真假假。
“皇上没有提过苏家的事情,只要苏欣薇自已不站到皇上面前,想来皇上也不会再去过问这个苏欣薇还是否活在这个尘事间。”芩花说着,想着只要苏欣薇不在皇上眼皮底下出现,那苏欣薇还是可以安全的过完下半辈子。
“那皇上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事情呀?”叶婉歌想着南宫敖不是忙于苏欣薇的事情,还天天忙的晕头转向的,到底是何事让他这么上心呀!
叶婉歌的话落,芩花心里发难,嘴上却顺溜的说道,“都是些朝政,那里发生灾难了,这里缺银子了,这些琐碎的事情。”
叶婉歌知道芩花在敷衍自已,自觉这样的谈话再进行下去无趣,于是便不再说这些敏感的话题。
夜半三更的时侯,刚睡熟的曹天岳就被奴才叫醒,说是谷水村的那宅子有了动静。
曹天岳听到这话立刻穿衣前生谷水村。
整个村庄处于一片孤寂中,唯有那坐宅子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犹如集市般热闹。
停在外面的马车有数十量,不停的有人从屋内扛着麻袋包出来装在车上。
曹天岳仔细的瞧着站在那指挥的人,为人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这特征很像他打听来的谷黑子。
曹天岳看了半天见马车上的货物装了一半,对着手下说,“你们在这盯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
曹天岳交待完下属,就往叶婉歌那儿去。
夜半三更,叶婉歌听说曹天岳来了,就知道肯定是发生了大事情。
顾不上穿衣服,只穿着里衣把衣服披在身上从凤榻上下来。
“谷水村那边有动静了?”等不争曹天岳开口,叶婉歌先声夺人的问道。
“嗯。”曹天岳见叶婉歌猜到了发生的事情应声道。
“现在什么情况?”叶婉歌开口问道。
曹天岳回道,“那座宅子有数十辆马车在装货物,至于那麻袋里装的什么货物,还不清楚。”
叶婉歌听了,嘴角露出笑容,“一定是食盐。”
曹天岳听了叶婉歌的猜测,不赞同的说道,“不会吧!现在查的这么紧,一路上都有关卡,这么多食盐怎么运送出去呀!”
叶婉歌看了一眼曹天岳,他说的固然有道理,但在利字面前,有人为了利甘愿冒杀头的危险。
“为了一个利字不要命的人多的是。”叶婉歌回道。
曹天岳想着这样铤而走险,想必那利润是非常可观,要不然这些人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危险。
“这些人真是可耻,我国的盐价已经高的可以跟黄金比了,这些人还吃里扒外把盐送往他国。”曹天岳气愤的说道。
叶婉歌回道,“在我国卖这些盐,他们这些人得不到好处,而贩卖到他国,那些利润可都流进他们的口袋了。”
曹天岳一想到这些贪官为了自已的利益,把国家的盐变为私有的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挥着手里的刀剑像在战场上一样,杀他们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