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歌接过来细细的看了看,接着就是一阵哈哈的狂笑。
南宫敖不解的看着狂笑不已的叶婉歌。
张富贵和秦立也惊讶的看着一直发笑的叶婉歌。
叶婉歌笑了一阵子,停止笑声扬了扬手中的银票道,“你是说这张银票是能证明你们迎贵妃是清白的证据?”
听到叶婉歌反问,秦立心中虽然害怕,但知道叶婉歌收买秀枝的事情让秦立很底气实足的回道,“是。”
“说来听听?”叶婉歌说道。
秦立回道,“秀枝虽是我永明宫的奴才,但从秀枝身上找到了不属于我们永明宫的东西,如若说秀枝是谋害安常在的凶手,那么秀枝必定是受他人指示才这么做的。”
秦立说完叶婉歌问道,“你是说秀枝是受他人指派杀了安常在?”
“是。”
“你是说是持有这张银票的人指使的?”叶婉歌又问道。
“是。”秦立果断的回道。
叶婉歌听了笑着对南宫敖说道,“皇上,这张银票落的是我叶家的印章,但我仔细的看了,这张银票是假的,不是出自我叶家。”
南宫敖听了接过那张银票,仔细的看着。
跪在那的秦立一听叶婉歌说那张落有叶家印章的银票是假的,心里开始发慌了起来。
这张银票可是唯一一个可以证明秀枝跟皇后有联系的证据,如果这银票是假的,那不但证明不了秀枝跟皇后有关系,更加证明不了迎贵妃是冤枉的。
站在一边的张富贵听了,知道大事不好了,本来想谋害皇后的迎贵妃计谋失败后,又想嫁祸给皇后,可现在迎贵妃的计谋不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还明显的被人摆了一道。
南宫敖拿着那张银票道,“这个是从哪里拿来的呀?”
“从秀枝那儿找到的。”秦立回道。
南宫敖听了说道,“贵公公,把这张银票交给高大人,让他好好查一查这假银票的来历,再让高大人把永明宫的奴才太监都好好审问一番。”
“是。”张富贵应声,同时在心里替何迎春默哀,何迎春大事已去,翻不起大风大浪还要赔了自已的性命。
秦立听了叫道,“皇上,我们迎贵妃是冤枉的啊……”
秦立叫着,张富贵手一挥立刻上来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秦立抬了下去。
秦立被抬下去后,屋内恢复宁静,像没有过之前的那番让人胆寒的陷害。
叶婉歌看着南宫敖道,“皇上,是臣妾做皇后太失败,还是臣妾做人太失败?
让这些人三番五次的陷害我。”
南宫敖听了回道,“皇后放宽心,朕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不会让人威胁皇后,更不会容别人陷害皇后。”
叶婉歌听了是连声的叹气,并且嚷嚷着说自已累了。
“皇后先上榻上休息一会。”南宫敖伸手扶着叶婉歌。
叶婉歌整个人都靠在南宫敖的身上,南宫敖几乎是半扶半抱着她到了凤榻边上,叶婉歌上了凤榻,脸朝着凤榻里面睡着,背对着南宫敖哀声叹气着。
南宫敖听着叶婉歌一直在叹气,心中本来就生着气,这会更是怒气咻咻的往脑门上涌。
南宫敖吩咐福宁宫的奴才好好的照顾叶婉歌,说他要去找高德江,要高德江严查此事,一刻也不准耽搁。
南宫敖走后,叶婉歌就掀掉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小尺子。”
站在外室的小尺子听到叶婉歌叫自已,立刻小跑着进了屋,“皇后娘娘,没事吧?”
叶婉歌摇了摇头,急切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杯毒酒怎么让安常在喝了呀?”
小尺子回道,“湘云那个奴婢去拿酒的时侯,秀枝那个奴婢趁机撞了一下湘云,把那酒壶撞倒了酒洒了,后来湘云又去换了一壶。
秀枝有意让湘云去换下了毒的那壶米酒,谁知道那壶有毒的酒中途被安常在的奴婢拿了,所以那毒酒让安常在喝了下去。”
叶婉歌听了笑道,“这安常在死的可真够冤枉的,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小尺子回道,“只能怪安常在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