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贵妃,该怎么办才好了?”何迎春一时无计可施,只得愁眉不展的问着沈如慧。
沈如慧听了,阴狠一笑,“对待敌人,尤其是如此心思聪慧的敌人,玩计谋我们没有把握能胜,那自然是让她永远的消失了。”沈如慧轻飘飘的说着。
“你是说……”何迎春有些吃惊的看着沈如慧,做了一个抹脖子杀头的动作。
沈如慧抿着唇,唇角荡开一抹罂粟花般的毒笑,不言不语的只是那样恶毒的笑着,那笑容让何迎春看了都渗的慌。
“慧贵妃有什么好计策?”沈如慧没有说用什么计策谋害叶婉歌,何迎春张口问道。
沈如慧听了又笑了起来,有些癫狂的笑着,未了轻轻的说了一句,“唉,我们家有一个远亲,听说生孩子的时侯生死了,那可是一尸两命啊!”
何迎春听到这里,先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会神,反应过来后就是一阵放肆的笑着,那眼角眉梢都是得意的笑声。
何迎春笑的都岔了气,咳嗽了数声后,对沈如慧说道,“慧贵妃,真是大智,这么绝妙的点子都能想出来。”
何迎春一声接着一声称赞着沈如慧,沈如慧看着何迎春无声的笑着。
何迎春听了沈如慧一翻话,刚刚对叶婉歌的那些愤恨不满瞬间消失,脑海里全是叶婉歌血流不止胎死腹中的画面。
沈如慧三言两语就解了何迎春的疑惑,两个人都期待着那痛快的时刻快点到来。
南宫敖从安福宫来到永寿宫,秋香看到南宫敖的龙辇时,就进来偷偷的回禀了沈如慧说皇上来了。
正坐在那和何迎春聊着天的沈如慧,一听说南宫敖来了,嘴角一倾笑了笑,给了何迎春一个可以把事情闹大的眼神。
何迎春一听说皇上来了,立刻伸手把拂在那肿胀的半边脸上的发丝捌到耳后,让那肿胀的脸颊光明正大的示人,主要是想让这丑态叫南宫敖看到,好挑起话题,要是没有什么铺垫她直接告叶婉歌的状,她怕南宫敖怀疑她是故意搬弄事非,有心污陷叶婉歌。
南宫敖迈着龙步走了进来,双手负在身后,进了内屋看到何迎春后微微皱了皱眉头。
“臣妾见过皇上。”何迎春面朝南宫敖给他行礼问安。
“免礼。”南宫敖淡淡的说了一句。
何迎春抬起了头,这一抬南宫敖就看到了何迎春那肿胀的脸颊,把南宫敖吓得一愣,他看到脸上的伤明显是被人打的样子,皱紧了眉头问,“迎贵妃,这脸是怎么回事啊?”
何迎春一听南宫敖问起她的脸,立刻回道,“臣妾犯了点错,皇后娘娘教训的。”
南宫敖一听何迎春的话,犹如耳畔想起一声惊雷,顿时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皇后娘娘教训的,他知道皇后娘娘俐牙利齿,却从来没有发现皇后娘娘如此的彪悍,于是以为自已会意错了,又问道,“这脸伤成这样,是皇后娘娘动的手?”
“是。”何迎春抬起头看着南宫敖回道。
“嘶!”南宫敖听了倒抽一口冷气,皇后娘娘可是怀有身孕的人,亲自动手教训人,这到底是因何事让皇后娘娘如此愤怒,愤怒到不借他人之手而亲自动手解恨。
“所因何事呀?”南宫敖不解的问道。
“臣妾教训了宫里的一个犯了错的奴婢,不想奴才们打板子的时侯下手重了点,那奴婢居然死在了板子下,这事正好让皇后娘娘遇上了,皇后娘娘说臣妾伤害了一个奴婢的性命,所以出手教训了臣妾,把臣妾宫里的奴婢都关了起来,说是要审问清楚再治臣妾的罪。”何迎春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南宫敖听了觉得闹心的很,死了一个奴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不知道皇后娘娘为何会如此的小题大作。
看着哭着的何迎春,他挥了挥手,“传太医给你这脸上敷点药,皇后娘娘那儿朕会去问清楚的。”
“谢谢皇上为臣妾作主。”何迎春回道。
一直睡在榻上的沈如慧闭着眸,听着何迎春和南宫敖的话一直装睡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