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幸司是没想到,方星河现在的身价和身份,竟然只扣扣搜搜只拿出来个九万八,还得往他借两千才能凑十万,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是不是不知道稻禾一年的利润到底能赚多少啊?关键是,新天地现在也有年伯同的股份,还是大股份,她是不是从来没问过?就算这两样是年伯同的,那星河灿烂呢?就凭星河灿烂能因为海洲业务饱和,迫切需要在京华开设分公司来看,光星河灿烂就足以让方星河成为海洲的富豪级人物,特别是,星河灿烂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声名鹊起,跟方星河的加盟有着巨大的关系。
随手搜出的资料就能发现,星河灿烂的的前三年,充其量只能算是维持了公司的正常运营,但是从方星河加盟后不久,公司的业务出现的巨大的转变,而且,项目的档次也随之提高。这充满说明了方星河本身的个人品牌效应和价值为公司带来了巨大的利润,难不成她一点都不知道?
欧阳幸司看她一眼,“要不,你跟你先生商量一下?凑个百分之十的股份,八十万的投入,你觉得呢?”
方星河震惊,八十万啊?她计划是把娃的压岁钱骗过来,凑个三十万,结果欧阳幸司竟然提出了八十万。她咂咂嘴:“我就是意思意思,象征性的入个股,要这么多吗?”
“八十万不多,否则,别人知道你只投了十万,岂不是会看轻你这个老板?”欧阳幸司说:“我回去跟我朋友商量一下,你也回去跟年先生商量一下,然后我们再约时间碰头。最近我们正在申请各种手续,因为我朋友是外籍,所以会申请外国人投资的优惠,手续也复杂一点,刚好我们都有时间沟通。”
方星河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也行吧。”
两人又商量一阵后,分开了。
晚上方星河跟年伯同联系,她羞答答的跟年伯同解释,说自己要做个小投资,但是她没钱。
年伯同每天出现在她手机镜头里的时候,怀里一定是并排抱着三个娃,不管娃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出他的怀抱,怀里一抱三个,偶尔还会惹怒了小家伙们,鬼喊马叫,吵得听不清对方说话。
年伯同问:“那就投资吧。”
“你都不问我,做什么投资啊?”方星河问。
年伯同笑着说:“星河的决定,从来没有错过。”
方星河有点得意,“那是。”
年伯同又说:“这种事你直接决定好,我相信星河的判断力。你卡带了吗?”
方星河说:“带了呀。”里面有九万八钱多的私房钱,她还没跟他说过呢,娃口夺下的私房钱啊。
“那就好,钱应该够的。”年伯同说完,抱起其中一个小家伙给她看:“看看我们迪伦长壮了没?”
方星河咔吧眼,钱不够啊,只有九万八,她只好说:“老年,需要投入八十万,不够呀。”
年伯同一愣:“八十?八十还是八百?”
“不是八十也不是八百,是八十万!”她以为年伯同没听清,特地加重了“万”的音。
年伯同叹口气:“八十万的投资,是不是有点少?”
“不少啊,挺多的呀。”方星河说:“我就是意思意思的投资,我觉得已经超出了我预期了。”
“好吧,你决定。对了,你说卡里八十万不够?”年伯同拧眉,“不应该啊?”顿了顿,他问:“你带的是哪张卡?”
方星河把自己的工资卡拿在她面前挥:“这一张,我在星河灿烂的工资卡。”
年伯同:“……”
他问:“你有一张专门用来接收各种奖金和大笔存款的卡呢?那张你是不是没带?”
方星河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我还有这样一张卡?”
年伯同再次叹口气,然后他把三个小娃放在地上,小家伙们满地跑,还伸手够平板:“妈妈!妈妈!”
够不着平板,就在镜头前一个接一个的蹦跶,镜头挨个贴上小家伙们的脸或是嘴,忽大忽小不听晃动,让方星河十分无语,不知道的看到这镜头,这不就跟演鬼片似的吗?
不多时,年伯同又回来了,他把娃们拨开,举着一张卡说:“我说的是这张卡,还记得吗?”
方星河盯着那卡,一下想了起来,当初她姥姥不是给了老年八十万,老年还说帮她存起来吗?当时她只有这一张卡,后来她得奖的那些奖金都在这张卡里,因为她当时在学校,她觉得自己拿着一张里面有好多钱的卡在手里十分不安全,她就把卡给老年保存了,结果她给忘了。
也不能怪她,主要是她平时也用不到花钱的地方。以前上学的时候,她买双袜子都有方诺亚给她付钱,后来她毕业回国,就什么东西都是老年买,平时偶尔买她自己喜欢衣服之类的钱,她的工资足够应付,生娃养娃的钱,她都不知道需要多少,老年付要不然就是叶戈付,从来没有人在她耳朵边提起这个,因为需要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少,她还真给忘了。
方星河激动的脸都红了,她忘了,她竟然也是百万富婆!
她先后得过好多次国际级别的奖,奖金都很可观,现在卡里绝对有两百万。
方星河问:“里面的钱你是不是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