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茜茜:“哎?”
方星河看着她说:“那个孟家第四子不是弄丢孩子的关键人吗?我觉得,他的身上有东西可以查。茜茜,你不是记者吗?能不能想办法以记者的名义,去采访一下?他前一阵因为指使公司财务偷税漏税,所以被孟家放弃,被批捕了,还没判,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人。”
曹茜茜朝她挤了下眼睛:“这个还用说吗?也不看看我的关系多广!”
……
精英大厦,方星河跟方诺亚站在年伯同办公室门口,她回头看方诺亚一眼,“你进去道歉。”
方诺亚点头:“行。”见她没走,他问:“你还不走?”
“你万一欺负老年怎么办?”
“我在他公司,我怎么欺负他?再说了,我欺负他,他不会跟你告状?”方诺亚气呼呼道:“我知道,我是来道歉的。”
方星河不放心的又看他一眼,“好好道歉!”
方诺亚点头:“行。你还不走?”
方星河犹豫了一下,后退着走到廊边,不情不愿的坐到走廊的椅子上等。
方诺亚伸手敲敲门,年伯同的声音传来:“进。”
方诺亚拧开门,“是我。”
年伯同看他一眼,“有事?”
方诺亚伸手关门:“有点小事。”
他走到年伯同桌子上面前坐下,在年伯同的注视一下,开口:“星河跟我说,只有我跟你道歉了,她才愿意跟我和好。”
“哦?”年伯同看着他,摊摊手:“那就道歉吧。我也希望你跟星河能和好如初。”
“你能别这么虚伪吗?”方诺亚嗤笑:“我还不知道你?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
年伯同摊手:“所以这就是你的道歉?”
方诺亚闭了闭眼,再睁开,他敷衍的说:“对不起。”
年伯同笑了笑:“星河知道你是用这样的态度道歉吗?我想,她要跟你跟我道歉,是带着真情实感,带着歉意道歉的吧?你这个态度,其实我无所,但是我想星河应该不会接受。你确定要让星河失望?”
方诺亚别气得站起来快速的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又坐下:“别装了行不行?”
年伯同摇摇头:“我们现在讨论的是道歉这个话题。我希望你的道歉带着一点诚意,是星河希望的那种真诚道歉,而不是敷衍了事。我想玩啥星河一定会问我结果,而我不想对星河撒谎,任何一点谎言都不想有。”
方星河贴在门外的走廊上,认真的点头,她就知道,老年是最好的。方诺亚,这个虚伪的人,当着她的面说道歉,结果在里面就是这样道歉的?她就知道,这人肯定会欺负老年!
商世瞅了方星河的偷听的姿态:“喂,你干什么呢?”
方星河被吓一跳:“我随便转转。”
“偷听墙角?”商世也贴门上听,“里面谁啊?说什么呢?别不是孟百里又来了吧?”
方星河:“我哥跟老年在里面,我怕我哥欺负老年。”
商世看她一眼,这担心有点多余了,“不至于吧?”
“你是不知道我哥那人,欺软怕硬。”
于是,两人一起贴着门偷听。
门口的窸窸窣窣屋里听到了,方诺亚伸手捂眼睛:“所以你就是这样虚伪的装了这么多年?也难为你了。”
“你要道歉吗?不道歉的话,那就麻烦出去。”年伯同说:“我不能让星河以为你来真诚道歉,结果你是来耽误我时间的。你不愿意,何必又给星河承认,让她白高兴呢?”
门外,方星河使劲点头:“嗯嗯,就是就是!”
商世看她一眼:“脑残粉都没你疯狂。”
“我是铁杆脑残粉。”商世翻个白眼,十分无语。
屋里,方诺亚深呼吸一口气,“对不起年先生,我当初不应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应该用恶意揣摩你,也不应该故意联合孟百里,给贵公司造成那么严重的损失。关于这一切,我真诚的道歉,希望能获得你的谅解,同时也表达了我愿意和解的心情。”
年伯同点呕吐:“我接受你的道歉。方先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为星河感到高兴,也为她有一个明事理的哥哥感到欣慰。”
方诺亚冷冷的看着他,“虽然道歉了,但是我是不会接受你的。”
“没关系,星河教会了我,不用为自己不在意的人烦恼和生气。我只要知道星河爱我,比什么都重要。”
门外,商世抽了抽脸蛋,朝握着拳头一脸高兴的方星河看一眼,“这么肉麻的话,也是你教的?”
方星河诧异的看他一眼:“哪里肉麻了?这不是很平常的话吗?你跟你老婆不说情话的吗?”
商世:“……”
屋里,方诺亚也是气炸了:“年伯同,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伪君子!”
年伯同笑着说:“那可能我们是两类人,我不认同这种方式,但是我欣赏对方委曲求全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