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依然把程九瑶领到地方也没急着走，陪着她在这里说话，听着程九瑶打听炼器的事情，也不藏私，能说的都给她说了一遍。

“炼器这东西需要一把子力气，师妹要想学炼器，你这力气得先练出来。”殷依然看着程九瑶有点单薄的身板的说道。

程九瑶就知道这是个躲不开的坎儿，既然下定决心炼器，她就慎重的点点头，“除此之外呢？”

“学会辨认各种炼器材料，不然到时候材料放你跟前你也认不出，岂不是贻笑大方。”

“这是自然。”

“这些都是书本上的东西，其实只要记住不难。最重要的还是炼器的天分，这种东西很玄妙，得你自己拿起铁锤捶打材料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现在说你也不明白。当初我也不懂，但是当我打第一块铁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很喜欢炼器。师妹，你也别着急，当你准备好了，提起锤头的时候，就知道了。”

程九瑶默了默，其实并不太想知道。

不过殷依然说的这种感觉她大约明白了，就像是她捏药丸子，当年她师父教给她的时候，什么药材用多少分量，捏成多大的丸子，治疗什么病症，只要药材从她手上过一遭她就知道了。

大约殷依然说的是这样的感觉，要是这样的话，程九瑶有点为难，她不知道自己举起锤头会不会有心灵感应啊。

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