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缠mian怜爱的长吻落到樱唇上时,樊素素恍然惊醒,抬起头,惊喜地看到,那拥抱深吻着自己的男子,正是她朝思夜想的武威王。
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自她绝美容颜上滑落。樊素素雪白的玉臂紧紧抱住封沙的身子,一边哭,一边拼命地回吻着他,泪水沾湿了她袒露的酥胸。
封沙深吻着她,柔声安抚着这一直苦苦思念着自己的新婚妻子。
温存的许久,他才告诉樊素素,自己因思念她,便带着亲兵提前回城,大队人马还在后面。现在算算自己带去军队快要回到城中了,他还要出去点兵,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且待他点兵回来,再来见她,要她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等着他回来。
樊素素听他还要再走,心下不舍,幸好知道他一会便要回来,不得不放开手,含泪看着他去了。
她在床上呆了好久,猛然醒悟,赶忙穿好衣衫,下床梳洗,坐在梳妆台前尽心尽力地打扮起来,发誓要以最漂亮的模样,出现在夫君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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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城前的军营里,数万精兵聚集其中,个个摩拳擦掌,都道要再去打黄巾了,以大王之能,定可一攻而克。得到的战利品若能象上次那样分发大半给兵士,大家都能发一笔小财。
此时,在大营最大的一顶帐篷里,封沙手执方天画戟,昂然而立,望着下面整齐排列、满脸兴奋之色的战将们,方天画戟重重向地上一顿,沉声道:“黄巾张饶,已袭取泰山,声势大涨,他日必然前来攻打我青州,以报前日伤臂之仇。众将对此有何应对之策?”
张辽顶盔贯甲,站在武将队列的最前面,向上拱手,豪情万丈地道:“大王不必担心,请大王给我一支兵,我定然杀奔泰山,将张饶的头砍下来,献给大王!”
封沙微笑道:“文远,你有此等气魄,我甚欢喜。只是敌军势大,又有泰山郡中各支黄巾、贼寇前去投奔,只怕不易对付。此事须得从长计议,先削弱敌方势力再说!”
张辽讶道:“大王有何良策?”
封沙目视众将,见他们脸上都有不解之色,便沉声道:“传我号令,且将榜文张贴我青州各郡,只道远近黄巾,若有率军来投者,尽皆赦罪赐官,绝无虚言!”
秦瑶惊道:“大王,这是何意?黄巾贼叛乱造反,都是该杀之罪,大王免了他们死罪已是宽宏至极,又怎么能让他们入朝为官?依我看,还是多派兵马,把他们剿灭干净,那才痛快!”
封沙摇头道:“黄巾本亦平民,若非饥饿所逼,怎么会揭竿造反?那些小股黄巾近日已收敛了许多,若再派兵去进剿,一是敌军分散各处,不易进剿,再者我们还要提防泰山黄巾入侵,没有这么多兵可供进攻防守同时进行。你们将我的命令张贴出去,另外写上,若有再敢趁机打劫进攻官军的,定斩无赦,到时大军到处,玉石俱焚,贼寇才悔之晚矣!此令一出,那些各部黄巾军就算不来投诚,必也犹豫,不敢前来袭击我州内各郡,只以观看风色为主。我们就可以趁机放开手脚,先灭掉盘踞在泰山的张饶一部,其他的小股黄巾,必然再不敢与我军相抗!”
张辽喜道:“大王终究还是要出征泰山么?请大王让我为前驱,我必不辱命!”
封沙点头应允,下令道:“众将听令!尔等各率本部兵马,共起精兵,明日便拔寨起程,向泰山郡进发!”
众将恭声应诺,俱都心下兴奋,只想着在这勇武无敌的武威王帐下,多立功劳,以博个高官厚禄,天下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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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贤良师张角站在高山之巅,身披七星法袍,在狂风的吹拂下,袍子与他的披散长发、花白胡须飘飘扬起,在风中摇荡,看上去恍若神仙一般。
望着潮水般涌来的官军,张角微微一笑,一股令人心折的狂放气势,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由山顶上直传到山下。
满山遍野的黄巾军,尽都拜伏于地,诚心诚意地大声念诵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张角缓缓举起手中长剑,指向天空,口中念念有词。漫天乌云随着他的念诵围拢过来,渐渐遮住了整个天空。
数万官军围住山岗,望着满山黄巾将士,大声叫嚷道:“山上的反贼,还不下来受死!”
张角冷冷一笑,左手捻起法诀,高举指向天空,大喝一声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