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丫看了看宁皓天,红了脸摇摇头。
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她已经是个女孩,而他是个成熟的男性,而且是个生理正常的男子。
宁皓天正要提醒她,他们已经有过很亲密的接触,便传来外面宋青晨的禀报声。
宁皓天示意丑丫过去开门。
丑丫从床边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宋青晨和贺熠兴、吕韦侯几人押着两个穿黑衣的女人进来。
两个女人脸上的面巾已经被除去,丑丫一眼就看出这是谁。
丑丫把宁皓天扶起来靠坐着
梅苓跟她的丫鬟二人被推到了宁皓天的面前,看见宁皓天,她脸上丝毫没有怯意,仍是抬着她高傲的头颅。
宁皓天也一副淡然的模样,他问:“终究还是忍不住出手了,是吗”?
梅苓灿然一笑道:“王爷早知道了”?
宁皓天颔首
“那我无话可说了,成王败寇,王爷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梅苓闭上眼睛说道。
“废了她的武功送出府去”。
梅苓的眼睛霍地睁开:“你不杀我?你不怕我再回来杀你”?
宁皓天说:“你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梅苓哈哈大笑起来,只是眼角有泪滑下,她在他的眼里连做对手都不配。
他运筹帷幄洞悉人心,却一直隐而不发,只等你自己落入他的罗网,这样的男子又怎不叫人动心?
只是,命运不公,她和他只能是这样的关系。
梅苓往外走出时,背对宁皓天说了一句话:“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我知道”,他回答梅苓地话,眼睛却含笑看着丑丫,那意思是:看我多吃香。
丑丫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这棵烂桃花!
宋青晨等人问候了一下宁皓天的伤势后便退出去。
房里又剩下丑丫跟他,丑丫说:“大师兄没事吩咐的话,我回去睡觉了”。
“有”
“什么事”?
“陪我睡觉”。
丑丫还未抗,已经被人卷到了床上,盖上被子,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不小心碰到他的胸口,便听见他吸气的声音。
丑丫着急地问:“你没事吧,大师兄”?
“没事,你安静陪着我就好,放心,我身上有伤,做不了什么”。
丑丫这才放下心来,依着他很快睡去。
这个夜晚对有的人来说很美好,比如安然入睡的丑丫,但对有的人来说却注定是失眠的一晚,比如还拿不定主意,该在羊身上哪个部位做记号的邓侯爷。
第二天,当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东阳大道上出现了三辆蒙着黑布的马车,众人纷纷猜测,那神秘的马车里有什么东西?
耳朵灵敏的人听出了哪里面传出的羊叫声,而鼻子灵敏的人闻到了羊身上独有的味道,于是大家又猜测,是谁这么神秘地运了几车羊?又要运往何处呢?
无聊且好事者跟着马车行走,最后便发现它停在皇宫外面。
八只白色的肥羊被人从车上赶下,羊的胸前还绑着大红花,这让人马上联想到前不久北漠跟邓府联姻时送出的那八只小肥羊。
好事者又发挥他的聪明才智,想起邓家迎亲那天发生的新郎新娘打架事情,于是好事者确定了一件事情,北漠跟邓家要退婚了。
很快整个东宁皇城都传开了这个消息。
邓迁坐在马车里一路上都能听见百姓的议论,说的内容全是一致的,都是呼韩花跟邓锦庭的婚姻问题。
邓迁苦笑,什么时候大家都这么关注他邓家的事了,当年他邓家祖宗为东宁出生入死,抗击敌人,辅助东宁的每一任皇帝,怎么就没人提起他邓家的付出,如今却只是成了百姓眼中的一个笑话。
邓迁进入皇宫来到御书房,太监看见他来,已经进去禀报,很快出来请他前去觐见皇上。
北漠王也坐在下首处,看见邓迁进来,重重地“哼”了一声。
邓迁向二位行了礼后便对北漠王就儿子打呼韩花的事情进行诚恳地道歉。
道歉对于北漠王来说没有任何作用,他强调欺负北漠的公主就是对他北漠的不敬,伤害了北漠人的感情,这是一种**裸的挑衅。
呼韩迡终忍不住拍案而起:“我北漠可不是软蛋,任由人欺凌的”。
邓迁心想,你的蛋软不软宫里的太医全都知道,要不是东宁极力为他保蛋,他的蛋早废了,还能提什么软蛋硬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