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星图深呼吸,一手捏拳,一手摆出手刀的姿势,“说吧,你想怎么死?”
厉砚舟边笑边答:“我干嘛要死?我才不要!”
“好!那我便替你物色几个让你满意的姑娘,你放心,我不会吃醋的。”龙星图捶了他一拳,抬脚便向外走去。
厉砚舟追出门,倚在门框上,乐不可支地喊:“夫人,为夫又没说嫌弃你,你生什么气啊?”
龙星图头也不回,恨不得立刻掐死那个碎嘴惹人厌的厉某人!
一刻钟后,爱儿送来膳食。
龙星图脸色依然难看,对厉砚舟不理不睬。
厉砚舟只好赔着笑脸凑过去,道:“夫人,我是开玩笑,故意逗你呢。别生气了啊,我以后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龙星图夹了一筷子菜塞进男人嘴巴里,没好气道:“闭上你的臭嘴!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自个儿的身材,扮男子扮得久了,身体错过了正常生长。你嫌弃与否,都不重要,我又不在乎!”
“我在乎啊!”厉砚舟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眼看龙星图变了脸色,他急忙咽下嘴里的饭菜,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在乎的是你,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事儿不要我!”
看他满脸紧张,龙星图实在是气笑不得,“行了,快点儿吃饭。呆会儿,我们还得出去找线索呢。”
厉砚舟终于放下心来,他快速填饱肚子,将自己披散的头发绾了个简单的发髻。
临出门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星图,我记得我在洗澡啊,怎么醒来在床上呢?是你帮我……”
“不知道!”
龙星图快速打断,一挑帘子出了门。
两人相处久了,彼此了解甚多。从她心虚的反应来看,厉砚舟轻易便猜到了来龙去脉,不免心中欢喜。
月上中天,行走在部落小道上,周遭不时传来的鸟鸣蛙叫声,让人浮躁的心,渐渐归于宁静。
厉砚舟转向正题,询问道:“星图,究竟出了什么事?”
龙星图不答反问,“你怎么会找来?是刘捕头通风报信么?按路程算,你们押解人犯应该刚到京城不久吧?”
“是啊,我迈出一只脚刚打算入城,就接到了刘捕头的飞鸽传书。”失而复得的喜悦过后,忆及京城种种,厉砚舟不免心头染上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