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带队的警察问道。
一个法警摘下了自己的口罩:“暂时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就身上的伤口来看是被蛇咬伤了,没有及时接受治疗毒发身亡,哦,对了,这人应该是个偷猎的,那个麻布袋子里装了不少的鸟,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
顺着法警手指的方向,一个警员拎着一个麻袋出来了,麻袋还不停的动着,看样子袋子里的鸟还是活的。
一听说排除了他杀,带队的警察长出了一口气,只要是他杀那就是意外死亡,对于警馆来说事情就相对好办一些了,局里的案子也能少一桩。
尸体摆在了路上,警察这边便开始检查身上的东西,掏了半天只掏出来一些票子,什么身份证啊能证明这人身份的东西一个也没有。
就在大家都围观的时候,突然间搜尸体身的年青警察突然间把手给缩了回来,望着尸体发怔!
“小李,怎么啦?”带队的警察眼神很不善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因为他觉得这位有点儿丢脸,一个警察搜着尸体突然间被吓怔住了,还是在老百姓面前,有点儿太丢人了。
叫小李的警察抬头说道:“头儿,这尸体刚才动了一下!”
“胡说什么呢,法医都判定死亡了还动,你以为诈尸啊!”带队的警察很恼火。
“还真的动了!”站在旁边的李群伸手指了一下尸体,我看到眼睛眨了一下。
胡师杰照着李群的后脑勺就来了一下:”你小子是不是臆症了,都死成这样的人了还眨眼!“
胡师杰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围的人同时退了两步,嘴里现出了一声咦。
胡师杰转头望着尸体,发现这尸体果然在动。
“真的诈尸啊!”人群中有人喊道。
胡师杰一扭头:“诈个屁的尸,这可是大中午脑门顶上那么大的太阳,诈哪门子尸!”
就在大家伙众目睽睽的注视之外,躺在小道中间的尸体动的部分越来越多,不光是身体动了,胸膛也渐渐的有起伏。
法医走到了尸体的旁边,望着地上的尸体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脉博,然后一脸惊奇的说道:“出鬼了,这人活了!”
“我去,这人还魂了不成?”人群中有人说道。
这次没有人理他了,大家都瞪着眼中注视着小道上躺着尸体。
尸体这边慢慢的脸色红润了起来,眼睫毛动了两下之后,眼睛微微的张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闭上了,同时抬起了手挡了一下眼睛,似乎是被阳光给照的不舒服了。
“啊!”
尸体用手挡了一下阳光,适应了之后,双手一撑地,直接坐了起来。
“啊!”
尸体一坐起来,看到周围这么多人立刻发出了一声尖叫,并且双手撑着地向着后面挪了差不多一米,直接撞到了法医的腿上。
尸体一转头发现自己身后站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警察帽子的人,立刻一哆嗦,又从法医的脚边移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等着他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尸体‘居然笑了,笑的很猥琐而且还是一种讨好的笑:“大家这是干啥呢?”
“你小子可以啊,会装死了!”带队的警察一看这没有死,那自己的事情就更轻了一些,走到了这位的旁边,伸出脚轻轻的踹了一下。
没有办法,基层的警察有时候做风粗暴了一些,不过也可以理解,这警察要是不硬气一些很多工作就没法展开了,农民可不像是书上写的老实巴交的,滑头的很呢。
“政府,我根本没有装死,我是被蛇咬了一口然后就昏过去了,真的没有想过装死!”这位也不在意,连身上的脚印都没有拍,冲着带队的警察讨好似的笑了笑。
“你小子来四家坪干什么?别和我说走亲戚,刚才你躺着装死的时候这边没有人认识你”警察问道。
这位明显不是什么好路子的,两只眼睛贼溜溜的转着,然后冲着警察说道:“我是货郎,走迷了路!”
“跟我扯呢?货郎,你的货呢?”警察一眼就看出来这人不老实了。
“货丢了啊,我被一条黑色的小蛇给咬了,然后就觉得自己慢慢就开始犯困了,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呢,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就一头栽倒了……”这人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下。
法医问道:“那你说说看这蛇长什么样子?”
这位便开始比划了起来。
听到这人一形容,警察转头问胡师杰:“你们村这里有这种蛇?”
胡师杰一脸诧异的摇了摇头:“我们这里蛇有,不过都是普通的花链子蛇,就算是有毒也是微毒的,还有一种是青蛇,那就更没什么毒了,我们这林子长了好几年了,孩子们一放学整天在这边钻来钻去的也没有被蛇咬过”。
“反正我没见过!”
人群人的人纷纷说道。
四家坪这里的蛇真不多,而且主要就是胡师杰说的两种,从来没有攻击过人,就算是被人打扰了,也只不过是逃走罢了,到目前为止村里还没有一个人被伤过。别说是人了就算是村里的小鸡都没有听谁说被蛇给吃了。
就算是毒蛇这里的也不会攻击人,有生命之树罩着呢。
咔嚓!
警察一听立刻对着同事使了一个眼色,站在这人旁边的警察立刻拿出了腰间的铐子给这位铐了起来。
“政府,这是怎么说?”
“你偷的鸟还装在麻袋里呢,跟我回去交待一下偷猎的事情吧”带队的警察咧着个嘴说道。
就这么着,原本以为是事情大案子,最后变成了偷猎的案子,警察带着人走了,四家坪村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