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不可以像普通情侣那样约会？”

“当、当然可以。”

看他两眼冒小星星，她抬手推了他一下：“笨蛋，别废话了，我饿死了！”

秘书推门进来的时候，方长川正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处的景色，京城的空气质量不太好，天气总是灰蒙蒙的，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阴郁下。不过相比起国外的晴空万里，他更喜欢这种阴冷的天气。

“方总，张麟的小助理下午打了好几次电话了，您要不要回一个？”

方长川“嗯”了一声，目光还望着远处愣神。

“那……现在回一个？”秘书又问。

“回什么呀？没什么好回的吧，都闹到这个地步了。”他头也不回地说。

“他的助理说，希望你帮帮张麟。”

“拘留多少天啊？”

“十五天。”

方长川叹了口气，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揉了揉太阳穴道：“关十五天出来，很难再东山再起了吧……啧！不是我不愿意帮，是真的没辙，你回头打电话问问他，如果他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他出国发展。”

“好。”秘书点了点头，又道，“对了，方总，您之前让我调查的那个姓裴的女人……”

方长川打断她：“哦，那个我知道了，听说她是祁家少爷的女人。话说，祁家那小子有意思啊，上次我见过他一面，很有他爷爷当年的风范，比他爸强……”

“张麟这次的事就是这个祁成皓搞出来的。”

方长川笑了笑，拉开抽屉，拿了根烟出来：“可以啊，初生牛犊不怕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