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
我被非法囚禁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搜刮走,就连自己原本穿的普通衬衫都变成了仙女似的白色长裙。
从睁开眼确定这是一座精美的囚笼后,我就很慌了。像是鸟笼一样结构的铁制牢笼,坚不可摧的栏杆围绕一圈,锁死我全部的出路。我就像一只被困在金丝笼里的鸟雀,插翅难飞。
这座鸟笼被摆放在一间空荡的房间,也不知道房间具体位于哪里,但隔音效果很好,无法听到来自外界的声音。
脖子、手腕、脚腕都被锁上了小拇指粗的银制链条,其末端全固定在笼子底部。
牢笼里有一张仅够容纳我的单人床,而要上厕所吃东西这些,就需要将我从笼子里带出来,解决完个人问题后再像动物一样进笼子。
看守我的人只有两个女性,全都带着脸谱面具,和她们说话也不回应,只是小心地辅助我的日常生活。
被与世隔绝的我像个孤儿一样锁在这里,起初没有时间概念,后来会根据送饭的频率来判断一天的时间。
为什么会被囚禁?是谁?
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罗卓烈,如果真的是他,也算是替罗安报仇了。
咳咳,现在不是自我吐槽的时候。
大概是消失了一周了,外面的人会不会察觉,我爸回来了吗?桀他,也会察觉到我的失踪么。
要是好几天不去上课,伊泽和赖月也会发觉吧。
幕后黑手也真沉得住气,这么久都不出现。
心里不停告诫自己,不要把任何情绪表露出来,维持高冷面瘫就行,背后的人总会出现的。
虽然自己是被囚禁的,但并没有受到虐待,吃穿都可以说是被很好地伺候着。
比如穿的衣服很名贵,从面料到手工制作都透出了富有,而每一次的食物也是变着法的换。
在被囚禁的同时,也被小心地供奉着。这就是我总结出来的结论。
终于,我表里如一地做到了好吃好喝好睡的无忧状态,暗自养精蓄锐。
大概是过去了半个月,我终于见到了看守者以外的人。
我沉默地盯着门口悠然走进来的罗卓烈,心里不禁叹气,真是毫无悬念的反派,无怪乎罗安想把他送监狱了。
“住的还舒服么,我的小金丝雀。”
一身得体西装的男人梳着大背头,一丝不苟的精英模样。在笼子外面停下,他像逗鸟那般,弯腰贴在了栏杆处,隔着围栏描摹我的模样。
定了定心神,我提起一层层烟雾似的蓝色纱裙走到他面前,今天的衣服也很碍事。
“为什么。”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面对着长辈的尊敬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