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旻,去死吧!”
夹杂着马超怒火的大吼声,贯穿了董旻的耳膜,令他心胆俱裂。
噗嗤——
沉重又锋锐的霸王枪,洞穿过董旻的咽喉,在他的咽喉上带出一个成年人胳膊粗细的创口,董旻眼中的绝望之色更甚了,他一点都不想死,他还要享受更多的美女,喝更多的美酒,然而,在凌厉的霸王枪下,他的生命特征,却是违背了他的意愿,从他的身体中快速的流逝着……
董旻一死,飞熊卫们仿似发了狂一般,纷纷策动战马,从四面八方向马超所部的两千多人展开了围攻,势要将马超等人全部斩杀当场。因为这些飞熊卫清楚,董卓虽然残暴无道,可对家里人却很是重视,如今他们未能保护好董旻,一旦被董卓知晓,怕是就要将他们全部斩首以祭奠董旻的!而他们唯一的出路,便是斩下马超的人头,唯有如此,或许才能保住自己等人的性命。
面对五倍于己的敌人,马超的脸上临危不乱,手中霸王枪横向一割,以残忍的割喉手法将董旻的人头从其脖颈上斩下来之后,就势挑向了身边不远的关羽,关羽会意,伸出一只手将董旻的人头接住,系在自己的战马缰绳上。
随后,马超持枪向前一指,纵声高呼道:“让飞熊卫看看,谁才是西凉最精锐的骑兵!奔雷骑,凿穿!”
两千多奔雷骑霎时发出震天般的呐喊,以回应马超。在一阵阵呐喊声中,奔雷骑精锐们用右手握持着骑枪,左手摸向背后,从背后的刀鞘中抽出双刃刀来,竟是一手持刀,一手持枪,杀气腾腾的好似天兵天将,单单是这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便令人心惊胆战。
有赖于马超令韩暨精心打造的战马套装,奔雷骑们的双脚踩在双边马镫里,端正的坐在高桥马鞍中,他们即便不用手刻意的去控制战马,也不会从马背上掉落下来,稳定性比骑在单边马镫、低桥马鞍上的飞熊卫要好的多,这就等于让奔雷骑在即将发生的又一次激战中,比飞熊卫多解放出来一只左手,战斗力自然也就成倍的增长了。
至于战马在奔驰时的方向问题,通过之前马超严苛的训练,奔雷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双腿来传达意念,让坐下的战马按照自己的心意随意转换方位,这种高超的控制战马的方法,乃是马超苦心研究出来,只限于奔雷骑精锐才能进行学习的“铜马相法”,乃是马超根据家传的铜马相法中所载,经过整改之后专用于骑兵作战时的一种高级骑乘之法,与“出手法”、“马步桩”并称为马超军中三大战法。
铜马法战法,令奔雷骑精锐们控制战马时的灵活性、机动性以及自身的稳定性,都明显比飞熊卫更胜一筹,单从这一点上来讲,飞熊卫在奔雷骑的面前,便已经不配再称之为精锐了。
“杀!”
简短的吐出这个冷酷的字之后,马超一马当先,策动龙象宝马冲向了飞熊卫最为密集之处,关羽和太史慈率领两千多奔雷骑紧随其后,以马超为箭头,呈扇形向飞熊卫的战阵之中奋力冲杀了过去。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飞熊卫毕竟是叱咤西凉多年的老牌劲旅,其底蕴犹在,此刻又是奋死相搏,当他们再次和马超所部激战到一起之后,空中立刻便出现了大量的血雾,双方于激战中,死伤的数量在快速的增长着。
战场中,刀枪林立,战马嘶鸣,血雨飞溅。
飞熊卫们挺动长枪,从四面八方对着奔雷骑们猛戳猛刺;奔雷骑们则是一手持刀,一手持枪,对着飞熊卫们猛劈猛斩。飞熊卫们在奔雷骑的冲杀下,就像是下饺子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而奔雷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在飞熊卫们的誓死狙击中,即便是有着精良的装备护体,可奔雷骑的伤亡依旧在不断攀升着……就连双方坐下的战马,都在此时较起力来,一匹匹训练有素的战马,在飞奔中不时扬起铁蹄,对着对手的战马猛踢猛踹,甚至借着错马而过的机会,侧头用自己的马嘴去撕咬对手战马的耳朵、脖颈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