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挺带感。
毕竟这位曾经做过那么多年的太后的人。
唯一不受波及的就是耿氏了,耿氏秉着少说多吃,无功无过的姿态,成功的度过这一关。
吓死个人了。
吃晚饭从正院出来的时候,耿氏发发觉自己后背上一层的汗,衣裳粘粘的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扶着秋菱的手往回走,觉得脚底都发软,等回了自己的屋子,这才松口气说道:“今晚上真是吓死了,温格格……哎……”
秋菱也是心有余悸,接过秋罗手里的茶手都是抖的。
“奴婢也是吓坏了,站在门口动都不敢动。”秋菱开口说道,“温格格是不是不开心啊,今晚上可真大胆,奴婢瞧着福晋的脸色可难看了。”
是难看,不仅是福晋难看,所有想给温格格难堪的,自己的脸色都不好看。
“这也是咎由自取,不过温格格这么一来,就怕以后更不好做了。”耿氏靠在软枕上,这些人想要给温格格不自在,却没想到温格格这回却不肯吃亏。
“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反正温格格不为自己说话,难道那些人就不拿话刺人了?”秋菱就道,有些人总是得寸进尺的,想到这里提了一句,“倒是没想到宋格格可不一样。”
宋氏啊,耿氏想到她就道:“福晋要用宋格格,总是要给些好处的。但是,宋格格能让福晋舍得拿出云锦来,必然是做了让福晋极为满意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那您以后可要小心些才是。”一旁的秋罗开口说道,“奴婢今儿个还瞧见宋格格院子里的丫头,去钮祜禄格格那里去呢,她们两个现在都靠着正院,走得越发的近了。”
耿氏皱眉,又想着尹氏快要生了,心里越发的烦躁。
“尹侍妾那里府医现在几天去一回?”
“哪里还几天,现在每天都要去两回,奴婢听说尹侍妾这一胎不太妥当,但是具体怎样不太清楚。”秋罗收了榻上的针线笸箩,“我有个老乡在府里做粗使的小太监,是他偶尔听府医漏过一句。”
耿氏心中一凛,“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今晚上格格去正院,奴婢去浆洗房拿衣裳,路上遇到他聊了几句才知道的。”秋罗回道。
“那你还能打听到别的消息吗?关于尹氏的胎像更具体些的?”耿氏皱眉问道。
“奴婢也不敢保证,不过我试试看。”
“用多少银子自己去拿,务必要打听到消息。”耿氏轻声说道。
看着格格神色凝重,秋罗也不敢大意了,跟着紧张起来,“格格,您打听这个做什么,反正那尹侍妾生孩子跟您又没关系,到时候咱们躲得远远的就是。”
耿氏摇摇头,“别问那么多了,你快去吧,再晚了就要锁门了。”
秋罗应了一声,就赶紧出去了。
秋罗一走,秋菱就道:“格格,您是担心温格格?”
“不知道,我这心里发慌。福晋这段日子的行为很有些让人看不明白,尹氏的胎像不好大家都知道,但是没想到这么严重,福晋瞒着不说,令人心里没底啊。”耿氏琢磨着,不知道福晋到底有什么打算。
这个时候温格格从庄子上回来,容不得她不多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