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初净因为中午发生的事情,对去看花灯也少了几分兴致。
不过既然约了蒋姐姐,那还是要出去的。收拾了一番,约上云初莲带上丫环嬷嬷,一起出门上街。
让云初净意外的是,除了等候在旁的二表哥,新婚燕尔的五姐姐云初灵和夫君蒋书讷也来了。
看着春光满面的五姐姐,还有旁边温柔儒雅体贴的蒋书讷,真替她高兴。这时代的女人,真的不容易,希望云初灵能幸福美满一生。
花灯还是那些花灯,并没有与往年不同的地方,除了一盏八仙过海走马灯外,云初净还没发现那盏灯特别喜欢。
大家漫无目的的逛着,水井坊街头突然响起了鞭炮声,然后随着一声冲天炮响,那里开始放起了焰火。原本分散看灯的人们,纷纷往街头涌动。
人潮太多,丫环和婆子围成一圈,将云初净和云初莲,蒋书梦还有云初灵围在中间。秦邦季则和蒋书讷与侍卫们也护着她们,随着人流往街头而去。
云初净一看,到处人头攒动,很容易被挤散,赶紧让木晓去告诉二表哥,干脆斜插到金福楼去歇歇。
秦邦季带来的侍卫起了作用,形成人墙,生生让女眷们有惊无险的挤进了金福楼。
刚好雅室还剩了一间,几个主子去雅室休息,侍卫和随从都在大堂喝茶歇息。
“云表妹,哪里搞什么啊?还搭了个高台。我本以为是唱堂会的,结果在放烟花。”
秦邦季从窗口看出去,刚好可以看见大半个高台,有点奇怪的嘟嚷着。
云初净和蒋书梦也挤在窗口观看,顺便把云初莲拉过来,挤走了秦邦季。
蒋书梦看着高台,也好奇道:“你看那上面好多花,四周都是花灯,还挺别致,说不定是抛绣球。”
“唱堂会!”
“抛绣球!”
她和秦邦季各自猜测了几样,谁都说服不了对方,干脆让云初净做评判。才发现云初净怔怔望着高台,错愕中又带着丝了然。
“云妹妹,你怎么了?”
云初净迅速回过神,尽管眼神似喜还悲,还是笑着道:“没什么,不好意思蒋姐姐,刚才看入神了,没听见你们说什么。”
“云表妹,你说这是搭的戏台还是抛绣球的喜楼?”
秦邦季大大咧咧,并没有在意云初净的异常,重新问了一遍。
云初净扯着嘴皮笑了笑,感觉衣服后背都全是冷汗,浑身都在颤栗,忍住不适道:“都不是,那是个T台。”
“梯台?搭梯子的台子?”秦邦季首先表示不信。
蒋书梦想了几息道:“是踢台?让人踢的台?”
云初莲也试探问:“是剃台?剃头发的台子?”
尽管心情沉重,云初净依然忍不住笑意:“不是搭梯子的台子,也不是让人踢的台,更不是剃头的台子。是让人穿着漂亮衣服,在上面展示的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