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龙山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立刻行动。
刘大人问道,“左大师,您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尽管开口。”
左龙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个……每一行都有自己的规矩,我们都是生意人,不干赔本的买卖。”
他这是张口要钱呢!
刘大人一愣,诧异的看着左龙山。
刚刚左龙山说的大义凛然,冠冕堂皇,说他是江南人,为了百姓,为了刘大人理应尽一份绵薄之力,刘大人听了他刚刚的话,都快感动的哭了。
原来他刚刚说的话都是客套话,他不是为了百姓,也不是为了刘大人,而是为钱来的。见刘大人脸色难看,左龙山补充圆场道,“老夫今年六十多岁了,年轻的时候赚的钱足够养老了,已经对黄白之物无所追求,我向您索要报酬,其实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我手下的弟子,他们都是年轻人
,需要钱在社会上立足,他们选择跟了我,我就不能亏待他们,刘大人,您说我说的在理吗?”
刘大人听后,觉得有道理,“左大师,请问您需要多少报酬?”
左龙山伸出一根手指。
刘大人赶紧说道,“马上让会计支出一万块钱,分给左大师的徒弟们。”
听到一万这两个字,左龙山脸色一遍,语气中带着怒气。
“刘大人,一万块钱,您是打发要饭的吗?我是名满江南的大师,手下弟子也都是有两把刷子的,一万块钱,就值得我们为你跋山涉水一天一夜,为你布置导阳阵吗?”
“那您伸出一根手指,是……”刘大人问。
“我说的是一百万!”
刘大人一听到“一百万”这三个字,倒吸了一口凉气,怒气冲冲的看着左龙山,之前对他的好感全部消失。
二十万棵牡丹花才值多少钱,一张口就要一百万,给他一百万,就算牡丹花海全都恢复正常了,农户依旧是血本无归。左龙山继续道,“一百万听着挺多,从长远来看,还是值得的,只要有四座山在周围,你就种不了牡丹花,只能种玉米,我的导阳阵可以一直为这里导出阳气,你明年可以扩大牡丹花海的面子,不出十年,
你就能把一百万赚回来!”
刘大人冷声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名满江南的大师,你是江南人,应该为家乡父老做些事情,在家乡人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张口就要一百万,我可以把你的行为看做是敲诈吗?”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左龙山也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
“刘大人说我敲诈,这个锅我可不背,敲诈是犯法的,我可没犯法,一百万,你爱用不用,少一分钱,别想让我给你布置导阳阵,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农户血本无归,你的政绩上多一个污点吧!”“你……”刘大人气的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