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沉默了一会后……

抬眸看向君渊，似是带着几分的迷茫，茫然，“君渊，你说现在的我，是谁？你爱的是谁？”

虽然，她知道，在她醒来跟他对视时的时候，她要离开的心就彻底崩塌了。

可是，有些执念还是放不下。

她那么辛辛苦苦才复活，难道，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了？

还有，她就这样轻易爱上了君渊？君渊也就这样爱上了她？

还是，他只是拿她当替代品，还是……

“你就是你，一直都是你。”君渊深深地看着她说道。

“可是……”

“你应该也知道了，真正的人格分裂，第二人格是不会拥有第一人格记忆的，所以，你根本不是复活，你只是恢复了以前的记忆，然后被欧阳无极催眠了。”君渊道。

“怎么会不能有？我在被师父催眠之前，我就有白天白悠悠的记忆，我一直都是这样！”白悠悠有些不能接受他这样的说法。

“你这样，就更说明你不是复活什么的，你这样只能说明，在你17岁的时候，经过你师父的治疗，你已好了，所以你才会在后期有白天的记忆。”君渊之前就有怀疑白悠悠早就被她师父治好，她被封锁的只有记忆，而不是人格。

现在听到她这样说，就更能确定了。

“这不可能……”白悠悠摇头。

他这样说，让她有种自己从来不存在的感觉。

“那好，咱们不说这个，就说现在。”君渊见她那么不能接受，不再坚持下去，把话题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