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姐姐还是自己留着吧,那种便宜又不堪入眼的小玩意自然是最配姐姐的。”乔莘宁嘲讽道,完全没注意这里还是在相府后院,离书房也没有多大的距离。
乔安歌嗤笑出声,还以为这几日不见,这丫头会有什么长进呢,没想到还是这么单蠢,真是枉费她跟在乔依蓉身边那些年,却半点乔依蓉的心计都没学会。
“妹妹说着话可就不对了,虽然东西确实廉价,可却是石鲁城的一大特色。哦,对了,妹妹如此不了解那些东西,看样子是没去过石鲁城见识那些风景习俗了,也难怪欣赏不来。”
一番话惹的乔莘宁当场气红了眼,这不就是明摆着取笑她见识短浅,她气愤的瞪着乔安歌,却发现她原本苍白的脸居然还有了一丝红润,这让她更是咬牙切齿,正不知怎么反驳的时候,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里闪过一道狠毒的光芒,仰头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格外刺耳。
“姐姐说的对,妹妹确实没有二姐这么有见识,毕竟妹妹我也只是终日在后院学习女工,研读女经,确实没有那个心思想着去外厮混,尤其还在外面过夜。”
乔安歌被她话里的“厮混”刺激到了,微微皱了皱眉,随后沉声说道:“三妹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说话之时还是应多注意才是,我在外面和谁一起,是否在外过夜也不是三妹可以说道的,毕竟我也是经过父亲同意的,难不成你这么说是想说父亲不分事理,王爷不懂礼节?”
乔莘宁被她反问的说不出话来,就算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乔文治和凌天珩的不是,可是又不甘心这么被乔安歌降了话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哼!谁知道你是不是给父亲和三王爷灌了什么迷魂汤,三王爷带你出去肯定是碍于父亲的面子,二姐不会真这么自大的以为他是为你着想不成?”
“不论是我自大也好,他另有所图也罢,三妹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嫉妒,怎么?难不成三妹你也对三王爷倾心?哎呀,这可如何是好。他于我定亲岂不是让你伤透了心?三妹你该早日同我说起的。”乔安歌担忧的看着她说道。乔莘宁对凌天珩那点心思她还能不知道?
果然,乔莘宁一听乔安歌这么说之后,立马红了脸,眼里的凶狠却让旁人胆怯,被人说中了心事,她又是愤恨又是心慌,若是让旁人知道她对三王爷的心思,还指不定怎么说她呢。
“你胡说!我才没有对三王爷起异心,反倒是二姐才该好好反省才是,就算二姐与三王爷有了婚约,可二姐还没过门呢,就这般与三王爷,还有其他男人三番两次在外过夜,万一到时这婚事出了什么差错,二姐只怕是要被人唾弃吧。”嘴里说着狠毒的话,面上却笑的有些狰狞。
乔安歌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有些无力,冷声说道:“三妹说话还是注意分寸,若是让有心之人听了去,到时遭殃的怕只会是三妹,至于婚事究竟会怎么样,就等到了那天再说吧,至少现在我还是挂着未来的临安王妃的头衔的。”
“是吗?若是单单和皇室子弟走的太近,小妹也确实不能多说什么,不过二姐这么不知检点,能和几个男人外出过夜,自然也能和一个陌生男子深夜私会,三妹真是替二姐担忧,姐姐如此虚弱,也不知究竟是身子太虚还是另有原因。”
乔莘宁意有所指的说道,可其中的意思有心人也听的明白,这不就是暗讽乔安歌上次深夜见陌生男子的事,竟还暗指她早于那男人厮混已久,走了什么不耻之事。
乔安歌眼神顿时变得凌厉,乔莘宁话里的意思她自然听的明白,虽然这件事上次在凌天珩面前提出来,她也确实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之后被凌天珩揽了过去,可她依旧不放心。
之后,她也派人仔细的盘查了一遍,在问遍了临枫阁那日的事情后,她便查了那几日的守卫,和各房的情况,最后在一个侍卫的口中意外得知他在那日在后院见过那个男人。
有了线索之后的一切就简单很多,乔安歌在问了那个男人的一切后,便派人去找了那个男人,没想到在见到的时候,那男的竟还记得她,见乔安歌问起那件事后,便一骨碌跪在了她面前。
乔安歌一惊,还没来得及扶他起来,他便哭嚎着将一切都说了,原来他不过是一个以砍柴为生的柴夫,一日在街头遇到了乔家大小姐乔依蓉,在她拿出二十两银子要他在那天夜里从后院去找乔安歌,只要将一样东西交给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