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珩便黑着脸,将乔安歌被泉水浸泡的滚烫的身子用干净的衣袍裹着,抱着往密道走去,中途叫了乔安歌好几声都没有反应,看来是直接昏睡过去了。得赶快将她带回去让白矾看看才行。
想着,凌天珩加快了步伐,这个乔安歌,就连安生的泡个温泉都这么不让人省心,想着凌天珩狠狠的瞪着乔安歌,然而乔安歌却完全看不到,也感受不到凌天珩带着怒意的目光。
将乔安歌抱回房间,正好烟儿也一直在房内等着乔安歌,这会儿见乔安歌就这么被凌天珩抱着回来,面上一惊,连忙上前担忧的问道:“王爷,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嘛?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成这样了。”
凌天珩将乔安歌放在床上,并没有太在意烟儿有些以下犯上的话,只当她是关心则切,一时没注意言辞,他皱眉吩咐了同样在翠竹苑同样有些惊讶的站在原地的和雅去请白矾过来。
和雅虽然也很讶异,但到底比烟儿沉着机灵,当下便领命前去请白矾,然而刚走出翠竹苑的院门,便遇上带着药箱来为乔安歌看诊的白矾,和雅和白矾说明情况之后便带着白矾回到房里。
这边凌天珩刚吩咐和雅去请白矾,接着又吩咐了烟儿去打些凉水来为乔安歌擦擦身子,避免她因长时间处于高温之下而导致身子被寒气入侵。
烟儿虽然担忧乔安歌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担心的时候,便赶忙拿着房里的洗漱的盆子到外面去打凉水,刚离开,和雅便带着白矾进到屋里。凌天珩见白矾来了,上前简单的说道:“安歌泡温泉的时候昏睡过去,你给看看她怎么样?”
白矾上前一看乔安歌的脸色就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当下就有些讶异,“不是说去泡温泉,怎么还昏睡过去了?”说着,边当下手里的药箱,边用手试探乔安歌的体温,果然很热。看来只有先让她降温了。
凌天珩脸色不愉的问道:“如何?她怎么样?会不会影响待会儿的施针?”在温泉池昏睡过去虽然没有多大害处,但他担忧的是会使待会的施针无法进行。
白矾见凌天珩脸色不好,只得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个,得等她降温了,我把了脉才能知道,若是没有大碍可以继续施针的,若是伤及身体的元气,那就要延迟了。”
说着,烟儿正好将凉水端了进来,白矾接过之后便把冰冷的毛巾给乔安歌敷在额头上,然后打开药箱,从里面拿了一个针灸包来,将它打开之后,取了针往乔安歌的几个部位扎了下去,希望能尽快帮助她散热。
凌天珩一直在旁边看着,心里有些后悔带她去泡温泉,没有人看着,她居然还能睡着,也不知她是身子太虚昏睡过去,还是心太大居然敢在那里睡。
想着,便看到白矾已经撤了针,凌天珩上前,用手试探乔安歌的额头,见已经散了热,便放心不少,看着白矾已经将针灸包收到药箱里,便心知乔安歌的元气还是伤着了,无奈的叹口气,没想到还是耽误了。
白矾收拾好药箱之后便见凌天珩面色不好,想了想知道他是自责了,便劝慰的说道:“乔姐姐的元气是有些受损,不过并不严重,只是我怕她身子承受不住才没有施针的,等回了京城我便给她施针。”
凌天珩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白矾也知道她多说无益,只得起身收拾好东西然后唤来烟儿,和她叮嘱了几句之后便先行离开了,毕竟她也要去收拾一下明日离开要用的行李。
凌天珩看着乔安歌已经散了热的脸颊,没有方才那么红,甚至又渐渐恢复往日的苍白,呼吸绵长,显然已经睡过去了,心里虽然有一丝懊恼,但更多的却是庆幸。
在她身边待了一会儿确定她没事之后,凌天珩这才起身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里,烟儿送走了凌天珩才又回来守着乔安歌,守了一会儿之后才想起行李没收拾好,又开始收拾行李,期间发出的些微声响也没有吵醒乔安歌。
第二日,乔安歌才缓缓醒转过来,一醒过来便觉得身子软弱无力的很,头也有些晕乎,她强撑着身子准备起来。被刚进来的烟儿看到了,赶紧上前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