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中，她救司夜辰的事情，永夜知道多少？

或者说，他留下保护监视她的人，看到了什么？

“什么是爱情？”

永夜忽然间问了一句，淡珀色的眸子，涌起一层层貌似透明，却看不懂的波浪。

“爱情……”

叶妙妙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明白爱情是什么东西，忽然间她觉得，这种感情太过复杂难言，说不清道不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说出来。

“永夜，你爱过吗？你以为爱情该是什么样的？”

永夜轻轻地把叶妙妙的秀发，握在手心勾起唇：“就是这样，绝不肯放手，一定要握住在手心！”

“哦？”

叶妙妙有些困惑，看着永夜手心中自己的一缕秀发，是这样吗？

她用力扭头，想把那一缕秀发，从永夜的手心抽出去，但是永夜握的很紧，牵动头皮疼痛也没有能够把头发从永夜的手心里面拉出去。

她想起，司夜辰对她的禁锢，纠缠不休，难道说那个恶魔，是因为爱上她了吗？

这个想法让叶妙妙觉得十分可笑，那么冷酷狠戾的恶魔，怎么可能爱上她这只小野猫？

如果他的心里，对她有一些爱意，就不会在向她求爱，她答应和他订婚之后，一转身就投入到凌家小公主的怀抱中去。如果他还爱着她一点点，就不会用那样冰冷的语调说，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该存在，甚至很可能亲自用脚踢装在箱子里面的她！

如果司夜辰是爱她的，又怎么会在被她救命逃走之后，连伤口都来不及更好的处理，派人毁了洪家，杀了她的父亲？

爱情，对她来说，或许是存在的，但是对于恶魔辰……

心剧烈地抽痛起来，叶妙妙感觉到痛的无法呼吸，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胸口上，喘不过气来。

“爱上他很痛苦。”

“什么？”

叶妙妙不愿意承认，对司夜辰有爱意。

永夜勾起唇，俊颜上的笑容淡如轻风：“喵喵，为什么要救他？”

“什么……我……”

叶妙妙想说并没有去救过司夜辰，但是在永夜淡珀色的眸子，仿佛有着透视功能，可以看透她心底里面所有秘密，在那样的目光中，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否认。

“你这个样子真是可爱到让人动心。”

永夜轻笑，放开了叶妙妙的秀发，果然好演技，惟妙惟肖的让他都会产生一种错觉，以为她是一个单纯而天真，善良纯情的小丫头。

叶妙妙扭开头，不想面对永夜貌似可以透视的目光，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他的问题。

“你已经知道司夜辰和洪家的恩怨，不死不休，也不会不明白，医院中那个雨夜发生的事情，是谁所安排，为什么还要救他？”

叶妙妙不说话，盯着车窗外面，风语的车子，仍然和这辆车子有一段距离，跟在后面阴魂不散。

“后悔救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