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一脸怪相看着满面都是得色的松本。怎么都觉得这小子神神秘秘的样子很是得了夜鹰的几分真传。这怎么杀人家老爹反而把个儿子给杀的这么精神聪明。反而还拿夜鹰当了偶像。夜叉不由感叹。这世界真是变了。
坐在旅馆的角落。两人闲扯了半天。夜叉很是为刚才那花出去的五万块心疼不已。不过人家是指挥官。一切都由松本调动。夜叉就是把牙都撮掉了也不捱他半毛钱关系。
何况人家松本为了下面的行动。更是直接打电话去问夜鹰要了两百万行动资金。更可气的是夜鹰二话不问直接找总部特批了两百万给他们。瞧着松本那得意样儿。夜叉打心眼里不服气。看來这差距是越來越远。人家可被夜鹰高看一眼了。
“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夜叉起身便去开门。他现在心里憋的烦闷。要能跑个二十公里最好。好好出出心中那股不服的憋屈劲儿。
听敲门那沉沉的声音。夜叉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是那个二货黑人坦克回來了。这家伙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牛肉。发的跟个馒头似的。比大牛还要壮上不少。但脑子却简单的很。夜叉跟这家伙倒相处的不错。都是直來直去的人。当兵的沒那么多讲究。
果然。坦克咧着一张红红的嘴唇。露出满是白牙的大嘴走了进來。手里多了一个大大的密码箱。那是刚从银行提的两百万现金。
银行沒有预约是不给提这么大额现金的。即使坦克亮出了证件。银行的工作人员怎么也不相信。现在国安局都开始招收起外国人了?硬是认为他是拿个假证來忽悠人。差点就报警抓他了。
幸好夜鹰办事还是比较到位。事先找了银行总行打了声招呼。在关键时刻。上级银行來了电话。吩咐务必当时提款两百万出來。这才避免了一场误会发生。不过就算小城那家银行行长的脸上笑出朵花來。好话从嘴里蹦出一大箩。被严重伤了自尊的坦克就是不搭理。
黑人怎么了。外国人怎么了。是好汉照样可以当外援吗。现在不流行国际互助吗。坦克气哼哼的瞅着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工作人员。甩头便出了门。可这些他可不会对松本他们讲。即使是老外。他也知道面子的重要。
“好了。资金到位就好办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们华夏这句话我觉得还是很经典的。再好的主意。沒钱。碰上那老秃头也是沒办法。”松本拿着沉甸甸的密码箱。心中底气十足。只要跟着秃头老板这条线走。一定能查处太阳教幕后主使。
“你就这么肯定。那小虾米是替太阳教那帮人做生意的吗。我怎么看他也就是个普通教徒罢了。哪里会是什么大人物。”夜叉有点不屑的问道。他还是沒扭过心中那股别扭劲儿。
松本含笑说:“他肯定是。这一路上我观察过了。这小城里虽然有些信徒。不过从事行业都比较低级。只有这秃头一人开了家像模像样的店。而且店里还有那么值钱的玩意儿。这是一般教徒能有的家当吗。而且这玉也不是正路來的。八成就是黑市上的行当。我们跟着他。一定能找到洗钱的幕后老大。”
坦克笑哈哈的说:“老板就是聪明。我说跟着老板沒亏吃吧。你还不信。”坦克笑着用胳膊捅了下夜叉。很是不屑的鄙视他一眼。夜叉想反驳。可是理屈词穷。人家说的可是件件在理。想反驳也沒办法。只能叹口气。无奈的坐在一边。
“出发吧。”松本忽的长身而起。面带笑容的道:“钱到手了。就沒什么问題了。下面就准备跟着秃头去他们的虎穴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小城城郊。一家汽车旅馆前。焦急的秃头老板转來转去。现在已是傍晚时分。过会儿天黑。在这沒有什么路灯的偏僻地方。松本他们能不能找來都成问題。秃头老板不由有些后悔。为了保密选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不知道这些外地人能不能找着。
突然。眼前两道灯柱射來。车子打了个弯儿。从水泥路上拐下了辅道。慢悠悠的朝秃头老板这里驶來。沒到近前。车子便稳稳停了下來。松本三人从车上一跃而下。见着在辆破旧普桑旁不停乱转的秃头老板。笑哈哈的迎了上去。
松本似乎很是歉疚的说道:“不好意思了老哥。这路不是很好找。绕了几个地方才找着。有些晚了还要海涵啊。”
秃头老板见松本安然來到。早就把前面等待的烦恼忘了个干净。如今他望着松本的眼神都是金灿灿的。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钞票啊。不由哈哈一笑道:“客气客气啦老弟。是老哥我安排的不好。让你绕远了。咦。这位是。”
此时秃头老板才看见了站在松本身边。跟炭差不多一样黑的坦克。要不是他的裤子是黄色。秃头老板还真看不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竟然有个人。
不过他白天沒有见过坦克。此时猛然见到这么个高大黑人站在眼前。不由警觉的问起來。同时两眼四顾。生怕有什么人跟踪似的。
松本哈哈一笑。指着坦克道:“他是我的保镖。米国來的拳击冠军。你知道。咱们出來做生意带个保镖。一是有面子威风。二也能保平安不是。身上带钱去哪也不安全啊。”
他这一语双关的话让秃头老板呵呵一笑。吞着口水看了眼松本手上那沉甸甸的密码箱。打着哈哈道:“阿松老弟说的实在。是这么个理儿呢。看來阿松老弟生意做的是大。够气派。连保镖都有。真是让老哥活这么大岁数惭愧不已啊。到现在还要为生活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