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没有人可以与你分享我!”金御麒表示。
“可是,那孩子、孩子毕竟是你的骨肉!”倾城看着眼前的夫君,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幻境,这封信是假的啊。
金御麒用温柔的大手擦拭着她的泪珠:“你别再哭了,我说过的话就一定办到。”
“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御麒,我的心好痛,我、我怕。”倾城伤心至极,原来爱一个人除了甜蜜还有心痛,彻底的心痛。
“傻瓜,你是多虑了。”金御麒搂她更紧:“你还记得傲龙堂的那个侍妾是怎么死的?”
“上吊啊。怎么?”倾城抬头看他,眼含不解。
“她是怀了别人的孩子才畏罪自杀的,我看啊,那个钱雅梅的死期也快到了!”他的眼神忽然冰冷,谁敢让倾城难过,他第一个不轻饶她!
倾城离开他的怀抱,想了想,说道:“她如今母凭子贵,好端端的怎么会去死呢?”
金御麒不答,嘴角上扬,给了倾城一个神秘兮兮的微笑。
倾城果然会意,猜道:“难道,难道她的孩子不是,呃,不是你的?”
“你果然冰雪聪明!”金御麒由衷夸赞。
倾城张大了嘴巴,良久才说:“这、这怎么可能啊?你是如何得知的?”
金御麒异常认真地看着倾城的容颜:“如果我说你的夫君从未临幸过四位候妃,你信吗?”
倾城仔细端详着他俊美严肃的脸庞,毫不犹豫得回道:“我信!”
金御麒猛然吻住她的檀口,久违的甜蜜芬芳将他久久包围,这一吻,倾尽了他对她所有的爱恋,吮吸辗转中,两人的心靠得更近了。
平静下来后倾城说道:“钱雅梅敢宣言有孕,还扬言是你的孩子,想必其中一定有阴谋。”
“没错。”金御麒把玩着她的青丝:“若不是母后次次要挟,我又怎会去候妃宫中谈天说地,我连看都懒得看她们一眼,又怎会宠幸她们呢?那个钱雅梅仗着自己是宰相的千金,总觉得高人一等,每次只知道卖弄。”
“御婷说是陈御医亲口肯定钱候妃有孕的,那这个孩子的父亲会是谁呢?”倾城说道:“能在宫里自由出入后宫的人并不多,若是侍卫一定说不过去。”
金御麒接过话茬:“没错,高傲如她又怎会与一个小小的侍卫苟且。”
“难道会是皇子中的一个?”倾城猜测。
金御麒问道:“嫣儿,你既然懂得医术,又会为女子诊脉,那依你推算,她的孩子会是什么时候**所得?”
倾城想了片刻,说道:“御婷有提及,钱雅梅闻到肉味就恶心,又说她的肚子尚未显怀,与常人无异,应是两三个月的胎象。”她屈指一算,说了个大概日子。
金御麒记上心来,忽然眼前一亮:“你还记得上次玉明交来的玉佩吗?”
“当然记得,你的床榻上还有可疑血迹呢。”倾城看着他:“御麒,你想到了什么?”
“当晚,你我都不在御龙殿,而玉明等人都吃醉了酒,殿内无人,会不会是钱雅梅有意支开人想引诱我就范,却没想阴差阳错让其他男人捡了便宜,事后又不能声张,如今将错就错,将孩子诬赖在我头上。”
“可一旦你回去,事情岂不败露无疑?”倾城问。
“孩子的父亲一定不是一般人,他们之所以能这么做,一定有后招!”
倾城思来想去,点头说道:“如你之所言,这日子倒也吻合,只是无凭无据很难做出定论,对了,那块玉佩现在何处?”
“我让玉明收起来了。”金御麒说道:“不行,我要立即修书一封,告诉父皇母后真相,如此贱人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倾城倒是冷静:“不可如此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