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失调?”纳兰皇后秀眉紧拢。
“正是,太子的身体告诉微臣,太子已有些时日不曾男女交合,行阴阳之礼!”
纳兰秀慧倒抽一口凉气:“这、你会不会错断?”
“微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陈御医义正严词。
倾城心说不妙,而此时,金御麒渐渐转醒。
纳兰秀慧看着儿子,说道:“麒儿,你老实告诉母后,你多久没与女子同房了?”
金御麒身体抱恙,可头脑却很清醒,说道:“母后,我觉得好累,想好好歇息。”
陈御医又为太子把了一次脉:“娘娘,太子殿下已经缓过来了。”
“陈御医,你先退下!”家丑不可外扬,纳兰秀慧先将御医遣退下去。
“是,娘娘,微臣告退!”陈御医说道:“微臣明日再来为太子请脉!”
见陈御医离开,纳兰秀慧才说道:“麒儿,今天你不说也得说!”
“御医胡说您也信?”金御麒反问。
纳兰秀慧说道:“你不说无妨,我有的是法子打听真相!兰心,将太子殿的宫女找来!”
兰心很快将玉明带了进来。
“本宫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若弄虚作假即刻杖毙!”
“是,娘娘。”玉明害怕得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说!太子殿下最近有没有去傲龙堂?”纳兰秀慧问道。
“没有!”
“当真没有吗?”
玉明回道:“当真!”
“那候妃那里呢?”
“太子也不曾去。”
“那添福殿呢?”
“太子这几日常去添福殿。”玉明说道。
纳兰秀慧看着倾城:“你是太子妃,你应该最清楚太子的行踪,玉明说的可对?”
倾城下跪,说道:“母后,请母后息怒,因事出有因,所以?”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得明白。
纳兰秀慧又对兰心说道:“兰心,你去将太子妃左臂的袖子捋起来。”
兰心遵从。
倾城左臂上那颗鲜红的守宫砂赫然在目。纳兰秀慧看了勃然大怒:“慕容倾城,你还有何话要说?你目无宫规,犯下大错,真是气死本宫了!”
玉明与兰心下跪,异口同声:“皇后娘娘请息怒!”
“母后请息怒,儿媳知错!”倾城真心下跪说道。
“错在何处?”
“儿媳不该肆意妄为,将延绵子嗣之大任抛诸脑后,更不该戏弄太子,令他蒙羞。”
“那你说,该怎么罚你?”纳兰秀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