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得到消息以后便已经传信给下人送银子过来,但是身上仅有的五万两银票已经被压榨的干净!
这天底下最贵的酒楼恐怕就是沅景楼了!
安月这次可是真的没有让王二偷偷添价,谁让这个李清尘太烧包,住的是最贵的房间,吃的是最好的食物,一天一个花样,喝的酒都是最好的,不止如此,每天洗脸用的玉盆,那被子还都是要每天清洗更换的,就连那夜壶搁在当铺里也值不少银子!
人力财力,哪个不要钱?
不过瞧着他这样,恐怕心里原本打算蹭安月这饭钱的,只是没想到安月这么不给面子罢了!
他既然要留在雁城,那必须就得按照安月的规矩来,否则安月一个不满透露到西陵归那里,肯定直接会被一群士兵送回边境,到时候丢的人可就更大了!
他一走,安月笑的“咯咯”响,乔仪萱不明所以,但瞧这样子恐怕是和那刚走的男人有些不对付。
“钩月姐姐,那个人是谁呀?”乔仪萱忍不住又好奇的问了一句。
安月挑眉,“他?不怀好意的穷人,以为攀上了大树好乘凉,只是没想到树底下全是吸血毛毛虫……”
乔仪萱也有些无语,安钩月越说她越不明白了。
“对了,只顾着和姐姐聊天我却忘了正事了……”乔仪萱愣了一会,突然苦着脸说道。
“什么正事?”安月心里想着这丫头不会是要传唤什么人去上公堂,然后见到她之后彻底将公堂的事情抛之脑后了吧?
“我原本是要去那干果摊将那兄弟俩带去公堂的……”乔仪萱一脸无奈的说道。
果然!
不过干果摊的兄弟俩?难道是她刚才试探的那兄弟俩?
“是锦衣轩附近的干果摊?”安月狐疑的问道。
那条路卖干果也有不少,不过只有那家离锦衣轩最近。
“对,就是他们。”乔仪萱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附近有一个干果店,那家店主说那兄弟二人在他家附近摆摊,夺了他家的生意,要求赔偿。”
安月笑了,那店主可真逗,她刚才去看过了,那附近确实有一家干果店,不过那店面离兄弟二人的小摊最起码还有百米之远,两个地方压根不挨边,何况那条街又不像是现代有城管管着,那些个小贩一般只要做的不是太过分,官府是不会插手的。
如此说来,就是那个店主没事找事罢了,恐怕真告到了衙门,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其实也不只是告他们夺生意,还有偷东西呢。”乔仪萱看出安月不屑一顾的样子,便又说道。
偷东西?
这个年代偷东西可大可小,有可能挨几个板子就放回来了,也有可能在牢里关上一段时间。
“他们偷什么了?”安月问道。
乔仪萱想着这么久没有传召犯人上堂,爹爹肯定是要让其他捕快去抓人的,便也放松下来,和安月说道:“说是偷了他们家的干果,按他的意思,那兄弟二人偷了他家的干果之后拿回自己家研究了,然后做出来放在他家附近贩卖抢了他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