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穆思修的下巴都变青了,走的时候把纪歌该用的东西都带上了,却没有带穆思修的剃须刀。
穆思修神秘的一笑,从旁边的包里摸出了一个剃须刀。
“嘿嘿,我让妈带来了,你不说我都忘了。”穆思修就开始剃起了胡须,他也怕扎到妞妞。
凌风可是不好过,自从那次相亲失败了之后,凌母又给他找了好几个女子,逼着他去相亲。
他也是想尽了办法让对方厌恶自己,结果凌母就天天都在他的耳边念叨,让他都不敢回家了。
穆思修给他安排找人的任务之后,他也正好有借口不回家了,他怕,怕回家。
詹妮弗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许久都没有消息,电话也一直都是关机,让凌风的心都要碎了。
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凌风住在穆氏的酒店里,点燃了一根烟,七天时间已经快要过去了,让他查的事情还没有头绪。
这次的这个人也太狡猾了,跟了穆思修那么多年,还没有他凌风觉得头疼的事情。
可是这次,还真的是让他头疼了。
还有两天的时间,该怎么办?凌风想到这里,无意识的拿起了手机,一不小心就拨出了那熟悉的号码。
电话的那头居然通了,通了,让凌风很是意外,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在听到电话里有“喂,喂。”的声音后,凌风才把手机放在耳朵边上。
可是那里面是个男人的声音,说的是英语。
凌风失望的把手机挂了,这个号码也许詹妮弗再也不会用了。
电话那头的詹妮弗的哥哥约翰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莫名其妙的,上面显示的是凌风,应该是詹妮弗的熟人,可是为什么打通了电话又不说话?
“哥,你在做什么?”洗了澡出来的詹妮弗,看着哥哥拿着自己的手机,坐在那里发呆。
“哦,亲爱的詹妮弗,刚才有你的一个电话,我一接起,对方没有说话就挂了,真是神经病。”约翰笑着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
“不管他,我们下去吃饭吧。”詹妮弗翻开手机查看了一下,是凌风打来的,她也没有回过去,拉起了约翰的胳膊,出了门。
凌风又点了一根烟,整个房间都是烟雾缭绕的,自从詹妮弗走了之后,凌风的烟瘾却是越来越大了,每天不抽烟都不知道该怎么过。
抽完了烟,凌风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没有酒他是睡不着了,也许是酒精干扰了智商,他的发现脑袋是越来越不够用了,查一个人都四五天了都还没有结果。
不知不觉的喝了一瓶红酒,凌风醉了,就倒在了床上睡着了。
第六天的时候,纪歌也准备出院了,抱着妞妞的保姆最先上的保姆车,纪歌和穆思修抱着被子上的后面一辆车。
保姆临上车的时候,纪歌很是不舍,看了孩子一遍又一遍,对着保姆也是叮咛了半天,最后才让保姆上了车。
凌风这次却跟保姆坐的一辆车,他伪装成了司机,凭借多年的经验,今天那个人应该会出现的。
可是,那个人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太不按照套路出牌了,车回到了家,大家都松了口气,没事当然是最好的。
可是屁股还没有坐热,段炼的电话就打来了,段思月拉肚子拉个不停,也到医院了。
今年还真是流年不利,孩子们都经常出事,月之恒不在家,段炼也就只能给纪歌和李丽打电话了。
纪歌由于还在月子里,不能出门,只有让穆思修代表了。
段思月的检查结果和月芽儿是一样的,什么都没有,各项数据都是正常了,可就是一直拉肚子。
这幕后的黑手,到底在哪里?还会声东击西,在纪歌和穆思修做好准备的情况下,他不出现,却出现在了段炼的家里。
坏就坏在段炼家还没有摄像头,段炼想着会有谁对她不利啊,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可是却没有想到有人会来阴的。
段思月在医院输着液,也就是帮着止泻的药水,可是却没什么效果,一边输着还一边拉着。
从医院出来,穆思修也头疼了,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有如此毒辣的心,对孩子们下手。
而且连专职侦探的凌风都查不到他的踪迹。
凌风正在段炼家里仔细的查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发生事情之后,穆思修让段炼家不能打扫卫生,等凌风去查看。
凌风在从客厅到段思月的房间来回查了好几遍,保姆也询问了很多次,保姆都说她就早上去了趟厕所,其他时间都没有离开过段思月。
那这个人对保姆的行踪也很是了解,应该不是偶然想起作案,是密谋了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