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照众爱卿的方法来办吧!传寡人的命令:征召河西、北地、汉中郡郡兵,每郡各出五万郡兵,自带粮草,限期十曰内抵达咸阳。十曰后,寡人要亲提二十万大军,灭义渠。”
“王龄何在?”
“末将在!”
“你速持寡人的虎符前往禁卫营,自提一千亲军前去诛杀义渠洪。听明白没有?”
“喏!”
“桓齐?”
“末将在!”
“寡人命你率三万大军,即刻出发,封锁咸阳五十里内的范围。凡是形迹可疑者,你可先斩后奏。寡人只给你一个要求,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明白没有?”
“喏!”
送走了两个武人,秦王也没宣布退朝,反而笑吟吟地问道:“义渠王莫名被杀,寡人心中甚是不安啊!天下什么时候冒出这么厉害的刺客?说不定哪天寡人也会在熟睡时身首异处啊!”
“臣等死罪!”大臣一下子全都跪倒了。刚才还龙颜大悦的秦王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
秦王也不阻止,只是笑地更阴冷。
义渠王虽然是自己生平最恨之人,但莫名其妙死在守卫重重的甘泉宫,疑点太大,很难说没有内应。难道是台下的某些人为了一己私利,收买军队?军队!这是秦王的逆鳞。秦王决不允许有任何人染指这一块,尤其是守卫王宫的禁军。
正在此时,一个人行色匆匆地走进来。望着身边伏地不起的大臣,中车府令赵何愈发恭谨。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禀王上,甘泉宫禁军校尉、总管太监及昨夜当值所有军士、奴仆、太监合计七百三十二人已全部伏诛。经过属下仔细侦查,刺客是从后殿一口水井潜入甘泉宫。水井里有一条密道,直通骊山脚下。密道当为工匠所留。”
“嗯?密道?”秦王疑惑地问道。
“是的,王上。自古修建寝宫、陵寝的工匠为保自身姓命,常挖掘密道求生。刺客肯定认识当初修建甘泉宫的工匠,才能找到这条密道,顺利刺杀义渠王。臣得知这一情况后,立即派人联系了当初参与修建甘泉宫的工匠,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说!”秦王言简意赅。
“当初设计、督建甘泉宫的高工前夜离奇身亡,一家七口连带左右两户邻居,全部死于一场大火。而次曰夜里就有了义渠王被杀一案,以臣之所见,两件事必然存在联系。”
“哼哼!寡人知道了。命令咸阳令彻查此案,一个月后,寡人要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喏!”赵何应声而退。
“命令禁军彻查王宫所有角落,严防密道之类的存在。寡人可不希望自己变成下一个义渠王。退朝!”
(突然的工作任务,发生了一系列事情,晚上九点才回家。明天出差,路上码字,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