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还比不过银子?你有了我,可就等于拥有金山银山了,还嫌弃?呵呵,最起码我能留下种子在你肚子里,银子能吗?”莫祈寒气闷的说道。
“切,这世上,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能给我留下种子,有钱能使鬼推磨,我长的又不丑,还找不到男人留种吗?”凌雪漫很是不怕死的挑衅,下巴抬的高高的。
莫祈寒眸子一眯,唇角勾起了一抹危险的笑,“丫头,你敢戴绿帽子给本公子,本公子敢保证会让那个男人断子绝孙,你信不信?”
“晕倒!你都害我戴绿帽子给我夫君了,还霸道的要求别人?”凌雪漫嗤之以鼻。
莫祈寒薄唇一抿,一个打横抱起了凌雪漫,向大床走去,邪肆的轻笑,“丫头,记住了,我就是你的夫君,所以不存在绿帽子。”
凌雪漫身子一沾床,忙往开推着莫祈寒,一滚脱离了他的怀抱,钻到床角去了。
莫祈寒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立在床边,凝视着凌雪漫,漫不经心的说道:“逃跑了十来天,本公子没去皇宫抓你回来,已经够放纵你了,你让本公子清心寡欲了这么久,怎么还想躲?你觉得可能吗?”
“切,你有本事闯进皇后的凤辰宫吗?你当皇宫的守卫就跟四王府一样松吗?小心你身首异处哦!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想你一个当老大的人,该不会崇尚吧?”凌雪漫不屑加鄙视的扬起了秀眉,眼眸一转,又道:“谁知道你在这十多天有没有和其它女人温存过,谁能为你证明啊?”
莫祈寒满脸黑线,俊眉紧蹙,气结道:“丫头,你敢小看本公子?总有一天,本公子会让你知道你的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说罢,长身一欺,准确的扣住了凌雪漫的双脚,毫不费力的一拉,凌雪漫便被禁锢在了他怀中。
“坏蛋淫贼,放开我,不许吃我豆腐!”凌雪漫又羞又气,一边挣扎着,一边低吼着。
“嗯?小东西,还没学乖?”莫祈寒钳制住了那两只乱动的小手,滚烫的气息轻拂在凌雪漫脸颊上,邪气的扬眉,“小东西,你说要怎么证明我没碰过除你之外的女人呢?要人证物证吗?”
“嗯?人证物证?你有啊?那好,你证明给我看。”凌雪漫惊讶,随即双手一摊,兴趣满满的说道,那一双清丽的眸子,晶亮璀璨。
莫祈寒低笑出声,“呵呵,人证没有,物证呢也没有,但有一样东西是最有力的证明。”说着,执起凌雪漫的右手贴上他的胸膛,按在心脏处,接道:“这里,我的心。”
凌雪漫脸颊顿时一热,尴尬脸红的厉害,想抽回手,却被某人按的死死的,不禁娇嗔道:“我又看不到,谁知道你长的是黑心还是红心?”
“呃…你看不到难道想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莫祈寒郁闷了。
“切,我才不屑要呢。我的爱情观是,爱,要么深爱,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么放手,今生不求来生不爱。像你这心里装了不知多少女人的男人,不要!”凌雪漫骄傲的扬眉说道。
莫祈寒不仅郁闷,连俊脸都黑了,眸子一沉,说道:“我心里装了多少女人?你说有多少?谁说娶回去的女人就一定是喜欢的?你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说不给你了吗?”
“哼,你给得起吗?”凌雪漫不信。
“那你就拭目以待!”莫祈寒勾唇,眸光闪烁着自信的光彩。
“好!我等着,等着你清理干净后院,八抬大轿娶我入门,一生永不纳妾!”凌雪漫半是激将,半是承诺嫁于他。
谁知,莫祈寒却失笑道:“八抬大轿你就满足了?”
“呃…”凌雪漫风中凌乱了。
“呵呵,到时你就知道了。”莫祈寒神秘的一笑,该是迎娶皇后之礼,二十四人抬凤辇,挽纱三丈,凤冠霞帔,接受百官朝拜,天下景仰!
凌雪漫捶了一记,嘟嘴,不甘心的说道:“你还没说爱不爱我呢?”
“…不爱!”
莫祈寒收起了笑,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什么?”凌雪漫咂舌,气闷的一蹬脚,“不爱你娶我干嘛?是为了给你当传宗接代的工具吗?”
“仅仅为了传宗接代的话,我至于费这么大的力气吗?想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只要我放出话,可以从这儿排到京城外,何必现在还要反过来侍候你?”莫祈寒闷闷的说完,跟了一句,“真是个笨丫头!”
“你才笨!”凌雪漫不服气的回嘴,使性道:“不管,再回答我一遍,到底爱不爱我?”
“那你呢?你连喜欢都没说给我听。”莫祈寒皱眉,更加不悦。
“你知道还问我?”
“我不知道。”
“你不是洞察人心很厉害吗?”
“你的心,我洞察不来。”
“你!你!”
“说吧,我听着呢,从我进来到现在,连句想我都没说,我如何能饶你?”
语落,莫祈寒的魔爪赤裸裸的伸向了凌雪漫的中衣领口,邪笑一声,“漫漫,作为公平交换,你至少该跟我说些什么吧?你若肯说,我也肯。”
“你说真的?”凌雪漫不疑有诈,小小的激动道。
“嗯。”莫祈寒点头,眸子里满是笑意。
“嗯,姘头,我,我可能是喜欢你的,这几天我除了想轩儿,也想你,所以,所以就禀了皇后娘娘说想回府住。”凌雪漫说的结结巴巴,面红耳斥。
莫祈寒嘴角满意的溢着笑,追问道:“那我是不是打败二王爷在你心里的地位了?”
“…”凌雪漫囧的抿紧了唇。
莫祈寒循循善诱,“是不是?你现在不喜欢二王爷了吧?或者说你比较更喜欢我?”
凌雪漫头一低,很是难为情的轻点了下头。
“呵呵,好,本公子很满意。”莫祈寒愉悦的轻笑,贴上凌雪漫的耳际,未说情话,却是道:“帮我宽衣。”
“哦。”凌雪漫楞楞的点头,脑中空白一片,伸手解了莫祈寒腰间的玉带,脱下了他的外衫,莫祈寒一伸腿,“还有裤子。”
“哦。”
“连中衣也脱了。”
“哦。”
凌雪漫呆楞楞的脱下了莫祈寒的底裤后,还未来得及反应,红唇便被掠夺,那吻铺天盖地而来!
“唔唔…”凌雪漫急的心里大叫,你还没说我爱你呢!
连接几日,天气晴朗,太阳格外的温暖,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心情也舒畅极了。
月亮湖后面的枫林里,凌雪漫舒畅过后,却是一声接一声叹气。
呆着无聊,想出门,不仅管家死命的劝说不许,昨儿夜里,她那姘头也不许她出府,说是不太平,他也在忙,调不开手下保护她,要她乖乖在王府里呆着。
踢球腻了,看书腻了,秋千腻了,绣花也没兴趣了,下棋不会,弹琴不会,她还能做什么?
凌雪漫无聊的转了一圈后,突然“啊!”的大叫了一声!
“王妃,您怎么了?”春棠小心翼翼的问道。
“无聊!乏味!寂寞!”凌雪漫愤慨不已。
说完,重重的踩了一脚落在地上的枫叶,发出“吱吱”的清脆响声,听着这声音,玩心一起,提起了裙摆,故意一脚一脚踩着,朝前走着,听着不断发出的声音,傻笑般的“咯咯”直笑。
春堂秋月对视一眼,会心的一笑。
身后,一道轻缓的脚步声渐渐传入耳中,凌雪漫只顾自得其乐,并未听到,依旧双眸瞅着脚下的枫叶,开心的笑着。
春棠秋月回了头,看到来人,表情一僵,不敢显露过多,忙低头福身,未及出口请安,来人便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
春棠秋月轻拧了一下眉,只得点头,迈着轻步离开了枫林。
凌雪漫乐了一会儿,又没劲儿了,无聊的甩着手臂上缠绕的挽纱,嘟囔道:“春棠秋月,你们给我找个乐子行不?我快发霉了!哎,真想去拱月门看杂耍,我听卖胭脂的大娘说那里的杂耍班是全京城最有名最好看的呢。”
久久,身后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