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颜慕北一直不想想，却无法被忽视掉地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

他囚她宠她，设法将她的身心拉笼回来。

在这最敏感最动荡的时期，柴皎的说话轻而易举地触动他的弱点。

让向来冰冷无情的男子，变得有些正常有些不淡定了。

柴皎心死，这时候也不怕死了。

被他掐着，她也不挣扎，就这般流着眼泪看着他：“她喜欢的人是上官致轩。”

“你胡说。”

“咳咳……，她亲口跟我说的。”

“不可能，你胡说，我要杀了你，我不许你诬蔑她。”

“我，我本来就是……要死的人，咳咳，你掐死我，也抹杀不了事实。”

颜慕北恨得身心俱裂，又痛得无法自我。

有些事情，她总是疾口否认，可是他心时隐约觉得有根刺。

或许因为她从来没有承认过，她仍然爱着他吧。

他心里不踏实，他会想很多很多的东西，然后总会想到上官致轩的身上。

要是换作别的男人，他绝对不会紧张在意至此，只因上官致轩的身份特殊，除却跟林芊芊有青梅竹马情外，他还是上官的人。

一个他恨得要死的家族。

试问他怎么会允许她爱上上官致轩呢？

柴皎的说话，让他有一阵子的恍惚，手上的力气不由得松了松。

“咳咳咳。”柴皎在死亡的边缘走回来，用力地咳嗽用力地呼吸，见着他脸上的表情，她知道她的说话起作用，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视死如归：“没错，阿杰找你是我指使他的，可是我并没有杀他，更不知道谁杀了他嫁祸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