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赵抿下嘴说:“我不会暗害赵煜,赵煜也不会暗地里对我不利,至于其他人,他们不敢动我们,因为我们是青帮,所以我不需要担心。”
因为他们是青帮,所以不用担心……
赵赵说句话的时候,让我非常的羡慕,如果有一天我也可以毫不顾忌的一个人去逛街,有人问我为什么敢一个人出来逛街的时候,我就告诉他说,因为我们是红香社,所以不用担心!
想到这里我又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以前自己还是个普通小混子的时候,想去哪里逛,直接拉上路小雨就可以出去,去看电影,去吃kfc,去逛公园,可现在,无论我走到哪里,身后都必须跟着一两个兄弟保护我。
我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
我和赵赵又说了一会儿,就到了午饭的时间,顾清风还没来,我就直接让他去了凯旋宫酒店那边等我们,至于奥科的事儿,我们就边吃饭边聊吧。
奥科的事儿我们红香社和青帮已经接洽过很多次,所有细节基本上都已经敲定了,所以吃饭的时候,我们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整个事情过了一遍,双方都没什么异议,所以我们干脆就在酒桌上把合同签了。
至于钱,顾清风也是打电话通知财务,让其给转到了一个赵赵留下的账户上。
等我们事情谈完后,我就想着留赵赵在邢州玩两天,可她却说:“酒席上我没喝酒,那就说明我下午是必须要回去的,这也是我二叔的意思,我到石家庄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另外易峰,我叔叔也让我给你带个话,随时欢迎你到石家庄来我们赵家作客。”
我笑了笑也就答应了。
送赵赵离开,暴徒开车载着我们会一中街的时候,我就问顾清风:“清风,上午暴徒去找你那会儿,说是你去会所那边,那边有事儿发生了,啥事儿,还要你亲自跑一趟?”
顾清风苦笑了一下就说:“疯哥,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就是一个客人在咱们那里打了一个女服务人员几个嘴巴子,对方地位不低,那边的经理解决不了,就给静婉打了电话,静婉昨天忙了一晚上,这个时候累的够呛,所以就让我过去看了下去。”
我听着就来气了:“有人在我的地盘上大人,这他妈明摆着不给我面子吗。”
顾清风就赶紧劝我说:“疯哥,你听我把这事儿的前因后果给你讲一遍,你先别忙着生气。”
我点头让顾清风快点说。
顾清风整理了一下思绪就说:“疯哥,咱们的会所是一个服务场所,这对吧?”
我说,这不是废话吗,让他挑重点的赶紧说。
顾清风就说:“疯哥,咱们哪儿算是邢州规格最高的会所,所里难免有些复杂的交易,今天被打的那个人,就是咱们会所里的一个‘粉牌’。”
在我们那个会所,顾清风把服务人员分成了几个档次,粉牌、红牌、金牌和头牌。
其中粉牌代表新来的;红牌代表有些经验,服务稍微优秀一些的;金牌代表服务经验很多,服务质量很高;至于头牌,那就是最高的规格,按照顾清风的规划,我们会所目前就只有两个头牌的名额,当然他们的水准不见得会比金牌强多少,其中有很多我们会所炒作的成分。
不过这些“牌”们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必须都很漂亮,不然是进不了我们会所工作的。
所以顾清风说到被打的是一个粉牌的时候,我就下意识去问:“该不会是那个客人嫌她服务不好吧?”
顾清风点头说:“疯哥,岂止是不好,那个粉牌还把咱们客人的下面给打伤了,幸亏不严重!再加上那位客人身份不一般,这事儿也不能曝光,不然就算我过去肯定没那么容易解决。”
“粉牌打人?这人是谁招进去的?”搞了半天是我们这边的人先动的手,这要传出去不得坏了我们会所的名声。
顾清风无奈说:“疯哥,这个粉牌是今天第一天上班,是邢州师范的一个大学生,据说还是校花一级的,家境不怎样,但是十分的爱美、炫富,还特别喜欢买品牌,所以她在学校的时候,就给几个有钱老男人当过小蜜,不过她要钱要的厉害,所以那些有钱人玩腻了之后,就想也不想的把她给甩了,所以这个校花,在邢州名媛圈,也算是小有名气,渐渐去找他的有钱人也就少了,找她的人少了,她的钱就不够花了,所以就自己跑到我们会所来应聘,去做‘牌’子,可谁知她第一天上班就碰到一个熟人,这个男人正好是以前养过她,所以看到她做了小姐后,就埋汰了她两句,然后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大致就是这样。”
事情的因果听的差不多了,我就问顾清风:“那被打的那个人是谁,身份怎么就不一般了,还要你亲自跑一趟。”
顾清风无奈说:“疯哥,这个人说起来和青帮还有些关系,你还记得赵赵有一个叫何静贤的舅舅不?”
何静贤,这我自然是记得,就是邢州“赛尔岛”的大老板吗,所以我就点点头。
顾清风就又说:“还记得上次赵赵说来找他舅舅和他舅舅养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今天在咱们会所里打了何静贤的粉牌!”
咦,赵赵走太早了,可真是可惜了。
何静贤,粉牌,或许我能趁机和他拉拉关系,说不定在将来会对我有些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