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们就跟着杨美,去她的住处,把她手里的那张卡片也是买了下来,同时我也问杨美,能不能再帮我搞三张这样的卡片,杨美就笑笑说:“没问题,我也不黑你们,一张给五千吧。”
杨美办事儿也是利索,拿了我的钱,在傍晚的时候就把卡片给我送到了永宁宫酒店,她告诉我说,这些卡片,实际上是等于是门票,她和办这门票的人还算熟悉,所以再弄几张也没问题,只要钱到位。
杨美把卡给了我们也就离开了,这时间到了晚上,她们的生意也该红火了。
至于我们几个人,在街边虽然吃了些东西,就动身前往哪个地下酒吧了。
杨图今天才刚填了表格,肯定不会这么快就安排比赛,所以今晚我们所有人都是看客。
我们给门口的大汉看了卡片,然后就顺着楼梯往下走,大约走了两层楼这么高的这么的高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了酒吧的雏形,吧台、酒桌、熙攘的人群……
在酒吧的东南角是一出极大的圆形台子,台子周围还有护绳,显然这应该就是打黑拳的场地。
在酒吧的西面是用钢结构搭起来的二层楼台,这里建造着十多个包厢。
怎么说呢,这是一个酒吧和黑拳场的混合体。
想到这里我在想,或许我们的那家黑拳场也可以这么改造一下!
找好位置坐下,点了酒,我们就开始分头行动,至于是什么行动,那自然是打听暴徒的消息,暴徒把大黑狗的儿子打残也才一年多,这事儿肯定还有不少人记得,又或者说,这里还可能有暴徒以往的朋友。
暴徒的事儿,闹的很大,所以我们用这个话题和酒吧里的人搭讪的时候,几个每个人都能说上一段,唯一可惜的,他们听说也是皮毛,大家相互吹吹牛,然后就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
又过了一会儿黑拳场里就安排了两场拳赛,是一般的那种,我们看着都提不起兴趣。
这时候我就听邻桌有人在议论:“哎,自从暴徒走后,这里的拳赛很久没有出现澎湃人心的场面了,现在能给人带来惊喜的拳手真是太少了。”
我往隔壁看了一眼,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和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女子。
他们见我转头,也是礼貌地向我举了一下酒杯。
我也是笑着回礼,接着我就端着酒杯走到了隔壁那桌儿问那个男人:“大哥,我今天打听了一晚上说这拳场里最厉害的拳手是谁,很多人都说是暴徒,可我怎么没听说有安排过他的比赛呢?”
中年男人笑笑说:“小兄弟,你是新来的吧,暴徒是一年前这个拳场里一匹强筋的黑马,特别是他的那场生死战,一敌三,硬生生干掉两个,打残一个!哎,可惜他的最末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给跑路了,现在生死未卜。”
我假装对暴徒的事儿很好奇的样子,然后就求那个男人给我讲一下。
男人都喜欢干的事儿,就是别人面前吹牛,然后享受别人憧憬的目光,所以这个中年男人就滔滔不绝地给我讲起来。
他的讲述和杨美和我说的差不多,只不过这个男人说的更细,还提到了暴徒女朋友的事儿。
说到这里,他就小声说:“暴徒人跑了,可他的女朋友可是受够了苦,黑爷的儿子三天两头带着一群人去找暴徒女朋友的麻烦,我听说前几天,那个女孩因为扛不住折磨,就在家里割腕自杀了,临死的时候还写了一封血书什么的。”
“血书?写的什么?”我心里好奇的同时,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一个将死之人,用自己的鲜血写成的遗书……
中年男人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听说是给女孩儿的家人收起来了,哎……”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没有去做什么评判。
我又问那个中年男人:“大哥,你知道那个女孩儿在那里住不?”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问我干啥?我就说:“我就是觉得那个女孩儿挺可怜,想去看看,没别的意思。”
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也觉得我应该没啥问题就说:“要说那女孩儿的地址,我还真知道,就在我们小区对面,我住在西勘新苑,那个女孩儿和她的父母就住我们对面的八一小区,楼号是……”
接着中年男人就把小区的楼号、单元号、门牌号给我时候了一遍,然后又补充说:“那女孩儿的住处,我们那一块儿的人大部分都知道,看到她,我们都习惯性称呼她xx楼女孩儿,我们也都很同情她,可是警察都没办法的事儿,我们这些人就更没办法了。哎,暴徒本意是救她,可最后,那女孩儿还是……”
怪不得这个中年男人了解的这么细致,原来他们住的小区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