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招。”耿雪平静数着数。
一旁观战的耿浪笑哈哈道,“二哥,你才练了几天就跟我姐过招,别说我,就连我们师门第一高手,如果只在招式上跟我姐斗的话,也不是对手,我姐就是力量太弱,其他方面可是无敌的。”
我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汗水,对于耿浪的话充耳不闻,死死盯着耿雪脑袋后面的马尾,最后一次我一定要碰到。
耿雪太灵活了,真有点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感觉。
“姐,你鞋带掉了。”我忽然指着耿雪鞋子道。
耿雪低头看去。
我直接跳起扑向耿雪,我们之间的距离本来就近,我想这下耿雪肯定躲避不了,腾空而起的我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微笑。
下一秒,我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耿雪并没有躲避,只是仰面朝下,就跟骇客帝国中里奥躲避子弹时的姿态一样,耿雪的幅度还要大。
我就这么看着耿雪,从她上面飞过,然后重重摔在后方,疼得龇牙咧嘴。
耿雪潇洒立起身来,她的双手一直背在身后。
我有点傻眼,没想到耿雪会这么厉害,就算是耿浪也绝对做不到这么轻描淡写,耿雪似乎连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有拿出来就轻松将我击败了。
我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一句话不说开始做俯卧撑,以后日子可就更苦喽,我心中一叹,愿赌服输,也只能受着了。
接下来一星期,我的生活变得极为规律,阿龙没有再找我,就连姜敏似乎都将我遗忘,连信息都没发过。
小茜每天上学放学,右胳膊恢复的不错,再过一阵子应该就可以痊愈了,而许颖每天依然早出晚归,偶尔白天在家,只要她在家我就早早出去,总之避免跟她有太多的接触。
会所方面陈鸣基本上不出现,我每天打扫完厕所就可以离开,而陈九和刀疤自从上次被我和耿浪偷袭之后,变得非常低调,基本上很难看见两个人。
我猜测刀疤和陈九十有八-九是害怕,因为能秒杀刀疤的人,绝对是武林高手,这一点刀疤自己交手之后只会比我还清楚,肯定以为许颖背后有什么高人,或者是许民富雇佣的高手。
刀疤身为武林中人,遇上比自己厉害太多的高手时,那种畏惧感只怕比普通人还要强烈,陈九估计那天被我打得不轻,搞不好住院都有可能。
于老的手抖病基本上已经痊愈,偶尔会给我发个短信咨询一下如何泡酒,该放什么,不该放什么,比例是多少。
这些对我来说小菜一碟,自然会耐心告诉于老,只是我每次不会说太多,总之就是将于老吊着,这个老家伙时不时就会问我一些关于医术的问题,似乎是在试探我。
反正这个老头我还是要提防着点,总觉得他想利用我做什么事情。
这几天,我难得很清闲,将所有心思都放在练武和研究太始医书上。
7月初,渺无音讯了一个多月的王姐给我发了个短信,问我有没有搞到姜敏私会保镖的证据。
拿到证据的时候,我就想过要主动联系王姐,但因为父亲的病情已经不是那么着急要钱,我就忍住了。
我不想表现的太着急,一百万不是个小数目,我真的不是很确定王姐能给我这么多钱,她要是不给,我也没办法,口头上说的东西,谁知道是真是假。
当王姐得知我有姜敏偷情证据时,显得非常兴奋,立刻约我在茶楼见面,手机拍下的监控画面,我备份了好几个,与王姐见面之后给了她一份。
王姐如获至宝,并对我道,“小林,你这次帮了许家大忙了,不过这件事情暂时你不要跟任何说,包括许颖在内,知道吗?”
我本来就不想参与豪门纷争,偷拍姜敏偷情画面,我完全就是为了钱,加上姜敏主动招惹我,她也是自作自受。
王姐真的给了我一百万,分了四次转账给我,当天晚上我失眠了,没钱的时候苦恼怎么才能弄到钱而睡不着,有钱了又苦恼钱该怎么花合理同样睡不着。
就在我认为今后不用再为父亲医疗费发愁而感到高兴时,母亲传来噩耗,父亲上厕所时滑了一跤,后脑撞在坐便器上,陷入深度昏迷。
我立刻傻眼了,怎么会这样?立刻打给母亲三十万,让她无论如何都要让医院全力抢救,不要担心钱的问题。
第二天我立马去了一趟中海市,看望父亲,此时的父亲带着呼吸器,双眼紧闭,脸色蜡黄消瘦,看的我眼泪直流。
母亲这些日子为了照顾父亲,也瘦了许多。
我问了医生父亲的情况,医生说不太乐观,我感觉很无奈,太始医书上有记载如何治疗肾病,可是父亲这个是强大外力造成的致命伤害,并非什么病,除非是神仙出手有起死回生之术,否则谁也救不了。
我在病房待了一天,特地跟会所请假一天,夜里才赶回华城,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很伤感,想到小时候父亲背着我去看灯的情景,忍不住又流了眼泪。
之后我每天都会去一趟医院,好在现在有高铁,华城距离中海市400多公里,一个多小时就能到,来回奔波虽然累点,但每天只要能看父亲一眼,心里总是会安稳一些。
半个月后,许氏集团出现震动,爆炸出惊动整个华城的消息,许民富行贿多名政府官员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