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容颜的疑问,金在中并未回答,反而询问起她的归程。当得知她是第二天11点多的飞机,便提出可以送她前去的建议。
容颜十分感激。
她不曾想韩国之行,竟能认识这么多特别的朋友。但想想还是婉拒了,毕竟她还不知道张根硕的明日安排。
在中想想也觉得有点突兀,笑着说:“哥呀,我又忘了,你现在可是有主的人啦,自然有护花使者送。不过他要是没空,你可别怕麻烦我,就不联系我哦。那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容颜一听,连连表示不会如此。
金在中看着如此淡然的容颜,遥想她和张根硕的未来,不由担心地询问道:“容颜,明天你就要回去了,有想好之后的打算吗?”
说着,他转向她,语重心长地劝慰着:“我们这些人呀,在这个泥潭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感情的事可谓之慎重。我想张根硕也必定如此。如今,他选择了你,必定会努力去经营这段感情。你呢?又会如何?”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容颜,真诚地诉说着自己的担忧:“如果只是当梦境,那就太伤人了。作为朋友,我真不希望张根硕受伤,因为我们这样的人拥有一份真挚的感情,实属奢侈,而他却如此幸运,所以他有时会很疯狂,到时还望你包涵体谅。”
他顿了顿,接着说:“当然作为哥哥,我也希望你幸福,但是与我们这样的人交往,遇到的问题、挑战也必定很多。你要做好准备,并希望能坚定地走下去,别忘了他可是你最强的后盾。实在不行,还有我们这些人呢。所以遇到困难挫折时,请千万别轻易放弃。努力过了才能不再遗憾。你明白吗?”
“恩!”所有的话都凝结成了这个字,以及之后郑重的点头。原本的疑虑也因这推心置腹的话语而消散了。
金在中走上前,轻弹了下容颜的额头,丢了句加油,转身潇洒地离去。
容颜定定地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回想起他那郑重的拜托,思绪万千。
她轻声地走进了屋子,来到张根硕的卧室前。只见门紧闭,门缝间忽明忽暗的光线表明张母还在忙碌着。
她很想进去帮忙,但又不知如何表达。正踌躇间,门打开了。她与张母打了个照面。
张母惊讶的一愣,随即是了然,看着脸绯红的容颜,她不禁打趣道:“我真上了年纪了,这醉酒的事实在折腾不来了。容颜,要不,接下来你来吧!”说着,她将手中的杯子往容颜手中一放,就走回了自己房间。
才走了几步,张母又停了下来,想了下,还是转了回来。她拿过一个黑色的东西塞在容颜手中,丢了一句“这个你收好!”就立刻跑进房间,将门关上了。
容颜看着手中似曾相识的物什,满脸黑线。阿姨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像烫手山芋一样,她把电棒塞在口袋里,倒了杯水,就慢慢地走进了那个她从未踏入过的私人领地。
这是一个纯男性的房间,处处都是简洁的线条,东西摆放的也极少。没走几步,她就看到了床,而床上隆起的被子却动来动去。看来张根硕很不舒服,睡的极其不踏实。
容颜三步并作两步,放下茶杯,立刻走到床头。
忽然一个手臂从被子里甩出来,露出了某个绒乎乎的头,还有大半截身子。
容颜惊呼一声,这——这是裸=露的节奏呀。
虽曾听说张根硕喜欢裸睡,但真正遇到,实在是有够尴尬的。
她低头看看口袋中隆起的电棒,不禁唏嘘,张母看来挺有先见之明的。
不过看着已经醉过去的人儿,容颜也没有想那么多,她立刻走上前,将他的手小心的放在被子中,并盖好。
可惜某个醉酒的人儿一点儿也不听话,总是要让漂亮的身体放置空气中,她只好一次次地放入盖上。
次数多的,她都渐渐接受了裸+露。
她自我安慰道,上半身他不是拍过写真吗,也多次在live上脱掉上衣,所以没什么的。
真没什么吗?
看着再次袒露的胸膛,还有更逼近极限的被子,容颜上前眼一闭,两手将被子一拉一盖,人死死地压着,不让张根硕动弹。好在他这次很配合,没有瞎折腾。
容颜呼出一口气,缓缓地睁开眼,嘀咕道:“阿姨,真的太信得过我了!虽说张根硕醉酒后很老实,不吐不说疯话,不唱歌也不跳舞,但这裸)露的癖好可真折煞人。好在没有其他怪癖,记得那个谁的呀喝醉了见人就吻,实在太——”
话音戛然而止,她已经仰躺在床上,身上压着某个变成宠物的人,还兀自蹭蹭,十分舒服。容颜推推,身上的人不动,她更大力地推,还是不行。
她毫无办法,但想到就这样过一夜,也不是事,于是开始想起极端来。
要不就用那个?虽说有点对不起张根硕,但好在对身体没有伤害。
容颜将手慢慢地摸进口袋,准备——
突得,身上的人儿自己翻了个身,她终于得以坐起来逃开了。
容颜离得远远的,深怕再被困。
虽看着裸——露扎眼,但也不再次次前去折腾,只是看实在超限了,她就快去快回。
某人可不乐意了。
对,你猜的没错,其实在容颜进来时,张根硕已经醒了。
他只是想跟她多点相处的时间,毕竟明日她就要回去了。这一觉过来,也没剩多少。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