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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将凤寒当做伤员治疗,此刻她面前的不管是谁,都会如此对待。
但——
某个房顶上的男人却不这么想,先前对他的态度与现在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地之别。本来已经消散一些的怒气瞬间达到极限,闪身离开了君侯府……
君墨自然不知这一幕被牧瞻看在眼中,专心给凤寒包扎好伤口后又叮嘱一些,让他在床上躺好,她则站起身向外走。
不过还未走出门口,就被房间中的凤寒叫住。
“牧王已经知道我在房间中,我可以向他去解释。”
那么晚牧瞻还来见她,关系自然不一般。
就算两个人关系在亲密,未婚女子的闺房也不能随意闯入。他那么自然,她也没有任何责备,显然外面的传言属实。
当然,凤寒在牧瞻进来不一会便晕了过去,后面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
若是知道,可能也不会问出这样的话。
“他并不知道是你,不是说不可暴露,不用解释。他来是为了另外的事情,天亮了我会去向他解释。”
说完后转身离开,这房间本就让给了凤寒,她另有住处。
倒是里面的人,看着离开的背影,思考着她那番话,眼中若有所思……
君墨自然知道牧瞻气什么,但还要面对,一大早吃了饭便去了牧王府。不管他出什么招,她接着便是。
可是——
当她到了大门口,却被侍卫拦了下来。
“三小姐,王爷吩咐,不准您进王府!”